站到慕卿歌身边,白千千阴阳怪气地嘲讽:“哟,慕厨师,你今天居然敢穿晚礼服出席,皮肤病这么瘆人,也不怕吓到知深的朋友?”
慕卿歌看了白千千一眼,不打算息事宁人,于是直接怼道:“是我老公专门给我挑的晚礼服,特意叫我穿上,并一路给我提裙子的,你要是有异议可以去问他!”
白千千一听,气得牙齿咬得咯嘣响:“贱人,你有什么可嚣张的,你根本是个给知深提鞋都不配的货色,你等着,我今天就让你丢人丢个彻底!”
她说着,抬起手将早就准备好的药水沿慕卿歌的脊背倒下去,这种药水无色无味,能够溶开布料,她顺着慕卿歌的脊背倒下去,药水率先溶开内衬,然后她故意拽着衣摆,慕卿歌只要轻轻一动就会自己将衣服撕开,到时候她整个礼服掉下来得把所有人都惊呆。
白千千想着,伸手拽住衣摆。
慕卿歌懒得和白千千多说一句话,正准备抬脚离开,背上突然传来一阵冰凉,有液体随着脊背一路流下,她惊讶转身,耳边传来“刺啦”的响声,裙子突然松垮地往下掉,她赶紧伸手掐住,抬眼只见白千千邪恶而得意地看着她,并顺势把礼服撕了一把。
感觉背后似乎开了一大半,慕卿歌的脸一下子惨白,她茫然抬头想要寻找援助,只见贺知深正和一位市长交谈完不经意地转头看向了这边。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求助地看着他,心中祈祷他能够过来。
贺知深看着她,并没有动,有个科技新贵正端着酒杯一脸笑容地走到他跟前,看起来似乎想和他交谈什么。
慕卿歌心中绝望,耳边已传来议论声,白千千假装给她护着,实则在偷偷用力想将裙子彻底撕开。
见贺知深已转过头和那个新贵交谈,慕卿歌绝望地挪开视线,想叫来服务员掩着护自己离开。
但是附近没有端酒的女服务员,紧张地找了一会,她绝望地转回头,结果竟看到贺知深已走到她跟前,并有些纳闷地询问:“怎么了?”
见贺知深询问,白千千为了撇清干系,假装手忙脚乱地护着,并抢先答道:“卿歌的裙子不小心绊在桌子上被扯开了,我正在帮她想办法。”
贺知深冰冷瞟了白千千一眼,直接抬手将身上精致的西装脱下来,接着,他双臂举高,将西装在慕卿歌头顶划了一个弧度,最后扣到慕卿歌的肩膀上。
他的西装很长,明明在他身上穿起来正好到髋骨,可是落到慕卿歌身上,她却感觉像快到了膝盖下面。
因为皮肤颜色,从小到大,慕卿歌最害怕走光,小时候同学们恶作剧地捉弄她,让她走光的事情一直是她心中的阴影,所以刚才,想到将要走光,她脑子都宕机了,连头皮都出了一层热汗。
现在,感受到贺知深的西装将自己包裹得很好,她的思维终于恢复过来。
贺知深已经走到她身后护着她,并用修长有力的手将肩带按在她肩上,他的指腹有点微微的粗糙,微凉,干燥,触在肩膀这样的私密位置时,她感觉皮肤一瞬间微微发麻。
贺知深则只是察看慕卿歌的裙子,心中纳闷:五百万的裙子怎么轻易被撕破成这样?
贺知深的脸凑得很近,慕卿歌甚至能感受到他温热的呼吸
慕卿歌因为肩上的皮肤发麻,头下意识不自在地偏了偏,正对上旁边白千千嫉妒怨恨的眼神,这时,贺知深的声音传到耳边,气息扑洒在她头顶:“怎么回事?”
慕卿歌立刻转头望向声音,贺知深英俊无畴的脸近在咫尺地与她对上,实在太近了,在宴厅璀璨的灯光下,他修长的睫毛都根根可辩。
她呆了一下,赶紧回神道:“是白千千,她想让你丢人所以趁我不注意在我背上倒了什么液体......”
害怕贺知深护着白千千,她故意说白千千想让他丢人,果然,话未说完,他直接冷道:“什么?”
白千千的身子倏地抖了一下,贺知深如利剑一般的眼神直刺在她脸上,看得她整个脊背不自觉地紧绷并冒冷汗。
慕卿歌继续补完后半句话:“然后裙子就开了,白千千再顺势一扯......”
贺知深脸色极冷极难看地瞪向白千千,冰冷至极地缓缓吐出三个字:“白千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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