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知深极怒地死死看向慕卿歌,这是她第一次敢这么大声对他说话,甚至,还吼他!
居然敢吼他,为了这么个男人!
贺知深越发怒极,真准备一个用力活活踩死脚下这男人,但是,看到慕卿歌崩溃到极致的样子,他又顿住了,手中的拳头拽得快捏断骨头,踩在宋谦喉管上的脚却收了收,最后抬了脚一脚踢在宋谦的下巴上。
鲜血立刻从宋谦口中大口吐出,慕卿歌吓得大叫,六神无主地伸手去护,但是手没挨到那血一丝一毫,更没挨到宋谦的脸一丝一毫便被人大力地提拽了起来。
慕卿歌仍伸手想去察看学长的伤势,只听一道冰冷刺骨的声音像冰棱子一个字一个字地扎在她的耳膜上:“你再敢过去碰一下,我立刻就踩死他。”
慕卿歌当场僵硬,浑身的力气当场被抽去,手臂无力垂下,而贺知深则直接反方向地拽起她的一只胳膊,不管不顾地拽向门外。
围观的人立刻让开路,有女孩望着贺知深的背影还在意犹未尽地感叹:“虽然脾气很爆,但真的很帅!”
“这么帅,这么有气质的人还被戴绿帽子,真的是天理难容。”
声音和嘈杂被抛在身后,慕卿歌像一块破布般被贺知深一直提拽到停车场。
停车场里最豪华炫目的那辆限量版迈巴赫便是贺知深的车,司机莫衡一直在车里等着,见总裁提拽着夫人走过来,当场不知所措地愣了一下,接着迅速并殷勤地跑过来打开车门。
贺知深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像要将慕卿歌的手腕捏化,脚下的步伐也同时越来越快。
最后几步,他提起慕卿歌就往车子塞,然后侧身坐进去。
身后叶凌飞不知所措地跟着跑过来,结果车子在他跟前完美地转了个弯,几乎要擦着他的脸开过去。
车里,贺知深怒极地单手将慕卿歌按在车壁上,再次质问:“说,你跟那个垃圾男人到底什么关系?”
“垃圾男人”四个字刺痛着慕卿歌的耳朵,想到学长帮了她却莫名承受贺知深这种对待,甚至近乎失了性命,她现在只觉得眼前的人才更配这四个字。
驾驶室里,莫衡听着贺知深的吼声,心脏不自觉地抖了一下,赶紧识趣地将驾驶室与后座间的隔板按钮按下,让后座成为独立的空间。
慕卿歌的沉默如同挑衅,贺知深更加愤怒,所有的神经都烧了起来,怒火中烧中,他钳住慕卿歌的下颌再次质问:“你和他到底做了些什么?全部看了?上了你,上到还要去妇科看病?”
最后几个字贺知深说得咬牙切齿,恨不得将眼前的人就地处死,生吞活剥一般。
慕卿歌的心剧烈颤抖,如万箭穿心般疼痛,她屈辱地闭上眼睛,只想逃避眼前锥心刺股的一切。
可是,闭眼,贺知深的声音却更冷更狠地传来:“默认了?无言以对?”
疼到极致,慕卿歌终究倏地睁开眼,死死地盯着贺知深。
贺知深被盯得有些愣住,眼前的人僵着身子,死死地看着他,紧紧地咬着牙,他从那双眼睛地看到了屈辱,看到了发抖,看到了打转的眼泪,也看到了狠狠燃烧的怒意......
这双眼睛是如此鲜活,让他一下子又想起欣欣的眼睛,欣欣就是这样一双眼睛吧,想到这,他的心口烫了一下,下意识想伸手去触碰。
慕卿歌这时冷冷看着他,一字一顿,斩钉截铁地说道:“我和他什么都没做过!”
略带沙哑的声音撞在贺知深的耳膜上,他的眼皮不自觉地跳了跳,视线一瞬不瞬落在她湿润的唇瓣上,手上的力道倏地松了,径直按在她的脖颈上倾身过去。
凉薄的唇堵在湿润颤抖的唇瓣上,不同于以往的洁癖从不接吻,这个吻粗暴而强势,仿佛怎么都意犹未尽,持续烦躁的身体仿佛得到抚慰,他脑子里混乱地纠缠着欣欣和慕卿歌的影子。
凉薄的唇触上来的一瞬,慕卿歌蓦地瞪大眼睛,脑子也倏然震懵。
贺知深竟然在吻她,结婚两年,他一直要求关灯,连看都不愿看她一眼,现在竟然在吻她!
就是因为那个欣欣,因为他把她当作欣欣?
他的吻很疯狂,他如此痴迷深爱着一个心上人,而她只是发泄的替代品。
这比什么都不是更令人疼痛十倍。痛不欲生间,慕卿歌拼命地推拒,甚至在他的唇上重重咬了一口。
刺痛令贺知深顿了一下,视线紧紧停留在慕卿歌的眼睛上。
这眼睛蒙上了一层悲痛,却比刚才更加鲜活生动,简直如同两湾刺激人的洪波,贺知深的小腹一阵发紧,手下意识去解她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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