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整天,全国最人尽皆知的新闻应该是青年商人贺知深兼并了米国第二大时尚集团,不仅各大媒体的头版头条,连长年被明星占据的新浪热搜也有五六条。
慕卿歌看着电视里贺知深和米国时尚大佬交谈的场景,不知不觉失神。
能一手把一个仅滨海市著名的公司做到全国最知名的位置,现在又兼并了米国第二大时尚集团,贺知深真不愧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商业天才,这样的人有绝对自信的资本,确实,慕卿歌也觉得他是自己见过最自信的人。
可是,这样光彩夺目的人的妻子竟然是她,一个坐过一年牢的皮肤病患者。
回过神,她下意识看看自己发红的皮肤,这次之后,贺知深应该不久就会提出离婚,为了弟弟的病情,她应该赶紧做打算了。
晚上,贺知深喝了酒,也许是酒意令人燥热,慕卿歌瞥到他将几十万的西装外套脱下后,又将衬衣也脱下了。
白色的衬衣撩起,贺知深小麦色的皮肤和性感的肌肉线条呈现出来。
慕卿歌微微侧了侧脑袋,不去看地继续叠着衣柜里的衣服。
“啪嗒。”衣服被随扔在了慕卿歌身旁的床头柜上,她手中的动作顿下来,没去看,余光瞟见贺知深走进了浴室。
出来时,贺知深只裹了一条浴巾,完美的肌肉线条流畅养眼。
只一眼,慕卿歌赶紧移开视线,快速收拾好睡衣走进浴室。
洗完澡,她将贺知深随意扔在脏衣篓里的衣服拾起来装进盆里,准备手洗。
那些衣服全是意大利手工定制的,一件至少几十万,只能手洗。
但是,还缺那件衬衣。
犹豫了一下,她起身走向卧室。
透过余光,她看到贺知深靠在床上,肌肉裸露,被子只低低地搭在腰际上,人鱼线末端浅浅的黑色露了出来。
黑色性感而露骨,慕卿歌赶紧收回目光,尽量目不斜视地走向衬衣。
还未走到,贺知深命令的声音传来:“关灯。”
听到声音,慕卿歌的脚步下意识顿住,之后,她默默去将开关按灭。
屋子黑下来,只有淡淡的月光透过窗子照进来。
怔了一会,慕卿歌继续去拿衬衣,但贺知深命令道:“自己脱。”
伸出的手僵硬在半空中,很久,又伸回到自己衣服的扣子上,一颗颗地解。
贺知深不屑又不耐烦地坐起了身,接着,他修长的手落在慕卿歌身上。
慕卿歌的身体抖了一下,四周有酒气弥漫,贺知深的手修长而有力,紧接着“撕拉”一声,衣服被撕烂了,她被拽得歪了一下。
慕卿歌脑子一嗡,努力想站稳却还是撞在床头柜上,并且倒在了床上,隔得近了她才看清贺知深的表情,仍然英俊无畴,毫无瑕疵,但只有一个表情——嫌弃。
那表情像是难以克制,像是刻进潜意识里的。
慕卿歌害怕这种表情,害怕到骨子里。
虽然明知道他这种天之骄子必然不知得多么嫌弃一个皮肤病人,可是真正看到那种表情还是极其难过。
她自护性地别开眼神,却看到他把撕了的衣服嫌脏一般甩了。
接着,他欺身而上,一如既往地没有任何前戏也没有什么表情,却非常卖力。
精壮的腰身,充沛的体力,慕卿歌极力克制那股难受,但表情还是会泄露一些,于是,她看到贺知深更加一脸烦躁和嫌弃,并且更加卖力。
完事之后,知道贺知深不会再给她一个多余的眼神,她沉默地下床,摸着黑将那件衬衣还有那件被撕烂的衣服拿起来,走回浴室继续洗衣服。
浴室里,她的手臂,胳膊,胸口,浑身的肌肤都成了粉红色,粉色是一种好看的颜色,可皮肤变成粉色却很渗人。
贺知深就是因为觉得渗人所以每次都要求关灯。
小时候大家说她是怪物,后来大家说她得了怪病,遗传性的怪病。
大家说等同于残疾,慕卿歌信了,她是半个残疾,从来都没有自信,只敢默默把自己藏在套子一样的长衣长袖里。
而贺知深呢?一个最有自信的人,天赋异禀的人,他怎么可能爱她?
可是,他之前总不同意离婚,应该很快就会主动提出了。
洗完衣服回去,贺知深已经睡了。
床很大,他以前都偏躺在一边尽量和她保持着距离,但今天他大喇喇躺在正中间。
每次睡觉,慕卿歌都尽量不碰他一丝一毫,但今天不碰到他实在很难。
没办法,她只能挂在床沿上,到凌晨四点才终于迷迷糊糊睡着。
凌晨五点半,贺知深睁开眼。
看到挂在床沿上的慕卿歌,他眉头倏地皱起,这么不愿挨着他?想着,他伸出长腿,准备将人踢醒。
但慕卿歌只是艰难地维持着平衡,他的脚刚伸上去,还未用力,慕卿歌整个人就掉了下去。
地上咚的一声,慕卿歌从惊恐之中醒来,本来睡疼的脖子被摔得剧痛,她忍了一会才慌张爬起来,茫然看地向床上的人。
对方眉头深锁,应该是因为她的失态而厌恶,心口不禁一阵难受,她赶紧整整衣服道:“我去做早饭。”
床上的人没有回应,慕卿歌自觉起身出去。
可是,刚走进洗手间她便支撑不住地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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