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晨忙摆摆手,“不是,我就是觉得跟桥桥在一个房间睡,感觉更安心。”说完看着表姐黑下去的脸她才意识到自己又说错话了,忙捂住嘴,“表姐,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行了,”何清心累地摆摆手,“你不用说了,我还不知道你。算了,杜小姐,你多担待,这丫头被我舅妈给惯坏了。”
杜桥笑着摇摇头。
最后两人还是换了房间。
杜桥坐在之前何清睡的床上,偏头看向旁边床上正眼巴巴看着她这边的景晨,“十一点了,闭眼,睡觉。”
“哦!”景晨乖乖闭上眼睛。
杜桥把床头柜上的灯给按灭,也跟着闭上眼睛。
窗外明月高悬,夜色下万物静谧无声。
临近深夜,正是所有人睡眠最深的时候。
已经睡着的杜桥却是突兀地睁开了眼睛。
她偏头看了眼黑洞洞的房间里旁边床上隆起来的被子,轻手轻脚下床,拿了放在桌上的钥匙,开门走了出去。
外头走廊上是声控灯,不过还灵敏的不剩几个,杜桥脚底下踩着宾馆提供的一次性拖鞋,落脚无声地从走廊上穿行而过,没有惊动头顶上的任何一盏灯。
她此行的目的地,是位于走廊尽头存放剧组道具的房间。
到了门口,杜桥没有进去,甚至是连门都没有碰,直接去了房间斜对角的公共厕所。
时间一点点过去,杜桥数着自己的呼吸计算着时间,差不多一个小时后,又原路折回房间。
回到床上继续睡。
第二天一早,剧组众人吃过早饭,照旧结伴前往片场。
虽然拍摄仪器的掉落还没有找到具体原因,但剧组从开工第一天起就在烧钱,谁也拖不起。
好在,今天一整天的拍摄,没有出现任何意外,顺顺当当完成。
不光盛伦,剧组其他人也不由得纷纷松了口气。
但愿一直顺利下去。
景晨情绪缓和下来后,杜桥就搬回了自己房间。
毕竟相比起景晨,她还是跟陶陶在一块的时候最自在。
明天一早就要拍摄一段日出的戏,杜桥背了两页题后就回床上睡了。
等陶陶在平板上整理好给杜桥安排的工作,放下平板转头一看,人已经姿势规规矩矩地躺床上睡着了。
忙关上灯跟着闭上眼睛。
就在陶陶睡着之后没多久,已经睡了差不多三个小时的杜桥跟昨天一样醒了过来。
照旧是穿上鞋轻手轻脚出房间,穿过走廊最后进了公共厕所的门洞后。
站了一个多小时,还是没什么异常,杜桥稍稍活动了下有些发酸的小腿和脚,准备回去。
刚抬起一只脚,斜对面存放道具的房间房门吱呀一声,被人小心翼翼地从里面打开了。
杜桥见状却是松了口气。
只守了两个晚上就等到人,还不错!
房门被拉开了一道只能供一个人侧身经过的缝隙,紧接着一个模糊的黑影从缝隙间无声闪身出来。
这一幕是有点恐怖的,杜桥探出一个头,看着那抹黑影走远,最后进了其中一个房间里,眉眼暗了暗。
又在原地等了一会,她才从厕所里出来,走到道具房间门口看了看被锁上的门,也没有试图去开,跟着原路折回。
回到房间躺到床上后,缓了一会才沉沉睡过去。
日出在六点多钟。
往常两个人里都是杜桥最先起床,陶陶醒过来后看见旁边床上还睡着的杜桥,简直不要太惊讶。
日出的戏份在学校东边一个小池塘边的小山坡上进行拍摄。
杜桥和陶陶赶到的时候道具组正在紧张地搭建道具。
准备拍摄的演员则是坐在一旁要么喝着咖啡要么低头打瞌睡。
杜桥没坐下歇息,而是在整个场地上凡是搭建了道具的地方全都看似无意地转了一圈。
等走到池塘边一处临时搭建起来的秋千架时,余光就瞥见坐在一块石头旁边的李期捏着剧本的手紧了紧。
杜桥站定,仰头先把秋千上的绳子认真看了看。
没有异常。
正准备检查别的地方时,一名工作人员路过,见杜桥对着个秋千架看得认真,忍不住开口问道:“杜小姐,这秋千架有什么问题吗?”
杜桥偏头朝他看过去,“会不会不结实?”
工作人员被问得脸色一黑,“杜小姐放心好了,这秋千架的木桩我们都打了将近一米厚呢,周围还有三处固定,人坐上去绝对不会晃。”
“是嘛?”
“那当然。”
等工作人员走后,杜桥照旧把秋千的所有地方都检查了一个遍,心里隐隐有了底,这才离开。
盛伦正在监督道具组的设施搭建完成情况,抬头看到杜桥过来,“杜小姐有什么事吗?”
杜桥走到盛伦对面站定,张嘴直接朝他说道:“秋千有问题。”
“什么?”盛伦脸色顿时一变,想也没想就朝刚搭建好的秋千走过去。
道具组的工作人员目光跟着导演,其中一个看到导演站定在秋千架前,脸色也跟着变了,忙小跑过去,“导演,这秋千架绝对没问题。”他说着还使劲晃了晃,“你看,结实着呢。”
杜桥朝秋千架前方不远的地面上看了一眼,抬头对上盛伦看过去的目光,“拍摄之前,我申请做个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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