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便是不给这两人反应得机会,直接脖子一歪,失去了所有声息。
他也没有办法。
这个年代的信徒所产生的信仰终究是没有向他汇聚,他好不容易得到了一份湛蓝之力,总不能就这么蒸腾浪费掉。
至于说前去南荒的计划,现在看来已经是没有了实行的必要。
毕竟天机已经说过,罗神领域已早不再是以前的罗神领域。
而他在现世的本体,似乎也已经去往了一个极其遥远的所在,而且还在不断的汇聚着他那些还存在于现世的所有信徒的信仰。
继续留在这里,被打上了过去标签的他也根本无法从自己现世的石像本体上获取到任何力量。
就好像是一条沟渠,最先流向的,永远都是靠得最近的田地,不可能先注入了远处的田地又再回流过来。
等他再次睁眼时,已经是重新回归了十万年之前的大荒世界。
他本以为经过这些日子的耽搁,部落肯定已经乱成了一团。
然而事实上,他穿越去往未来的时间,却似乎并没有累加在缘故大荒之上。
所以当他回来,部落的一切,依旧是停留在他响应未来呼唤的那一刻。
这让他长长的松了口气,然后,便是开始梳理起了现在以及未来的一切。
首先是兽潮的问题。
有了这一缕湛蓝之力,他已是暂时具备了保护嫘还有那九个孩子的能力。
不过一旦解决了这一次危机,他恐怕就得再次陷入虚弱之中。
所以,他势必了不能将之随意的挥洒,而是应在下一次召唤到来之前,将这一股力量用在刀刃之上。
另外,就是一个时间悖论的应证了。
在下一次召唤到来之前,他准备在翠鳞川的所在刻录下无数的石碑,以警醒未来的自己。
虽然成功的希望不大,但他依旧是想要尝试一下。
还有就是天羽京的祭献召唤之法。
这是惟一一个成功沟通过去的案例。
为了自己能够更加频繁的还愿,他决心要将这个方法刻录于大荒各地,以便能被一些有缘之人所看到。
虽然有些残酷,但这世上总会有一些比性命还要重要的存在。
所以对于那些已经走投无路的人来说,这种祭献也未尝不是一种解脱。
只是,世事有时候真的很难预料。
因为就是在他设计着路线,准备趁着兽潮到来之前外出一趟的时候,一只巨大的怪物降临到了部落!
然后,他的脑海里便是闪过了一道轻声的呼唤。
这就仿佛是一首欲扬先抑的歌曲,只不过降调与升调被安排在了同一个位置,令得陈书同混乱无比的同时,也是无奈至极。
所幸他之前已经证实了还愿时过去的时间并不会顺延流动,不然的话,他可就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就让我看看这下一位祈愿者会给我怎样的惊喜吧。”
他轻轻的呢喃了一句,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再次将自己的意识沉入了时光长河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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