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他!
自乐从墓室赶回来之后,整个城池的疫情便仿佛是突然间恶化了开来。
就连一些个聚毒丹田的无症状感染者,现在也都是病倒在了床上。
“这不可能!垩神已死!他们的病情怎会恶化?”
陈书同有些不能接受,一面赶向了病房的同时,一面大脑飞快的运转了起来。
但他这边才走出没有多久,一群愤怒的人们却是涌上了街道。
“烧死他!都是他害的!是他跟垩神勾结,坑害的我们!只有烧死了他,我们的家人才能痊愈!”
“对!烧死他!用他的命去祭奠咱们死去的亲人!”
“不只是他!神庙也要拆掉!没准那里就有垩神的蛊毒!”
“对!先烧了这厮,再去烧神庙。咳咳”
那是一群未染病的白垩国子民,由着某个华衣男子带头,架着一个有气无力的身影,个个义愤填膺,就仿佛是一群斗士。
“你们干什么?”
陈书同立马大喝了出声,拦住了他们。
不为别的,正为他们架着的那人,正是曾冒死回来报信的国师乐。
“我我们要烧了这厮!这厮伙同垩神骗了我们这么些年,必须付出代价!”
为首的男人似乎有些惧怕陈书同,有些躲闪的道。
而也是随着他的出声,周围的民众纷纷开始了符合。
“对!这厮以前就跟垩神最是亲近,垩神有什么指令也都是经他发布!这事肯定也有他的影子!”
“对!没准他就是这瘟疫的关键!烧了他,我们才能活命!”
他们不像为首的男人,对陈书同似乎并没有多少畏惧,所以说起话来也更加的理直气壮一些。
“荒谬!如果他是同伙,自己为何染病?又为何拼了命的跑回来给你们报信?你们脑袋里都装的浆糊么?赶快放了他!”
陈书同立刻呵斥了起来。
但听得这话,那为首之人却是冷冷的笑了:“那是因为他用自己做了疫病的载体。等到我们死光了,他也就该服用垩神给他的解药了!不然的话,一个被疫毒侵入五脏的人,怎么还能如此生龙活虎?他肯定是早就从垩神那里得到了某种抵抗疫病的方法,一直在给自己续命!”
这话其实也没有问题。
就好像是当初米国怀疑新冠是来自华夏一样。
当偏见滋生,你的任何特别之处都会成为犯罪的疑点。
你迅速的战胜了疫病人家就说你早有解药,还说那毒就是你放的。
你的书包不小心蹭到了学姐,学姐便说你摸了她的屁股,要告你性骚扰,就算见了监控也不肯松口。
很魔幻对不对?
是不是觉得正常人不可能干出这种事情?
但这就对了!
因为随着社会的变形,这世上还保持正常的人已经并不多了。
就好像有些人,他们表面上爱狗,但当狗子生病,需要花钱,却又直接将之遗弃在垃圾桶里,再去买只新的。
还有一些喜欢鼓吹情感自由,但实际上却同时跟七八个人交往,换取经济上的利益。
更有一些父母。
他们口口声声如何疼爱自己的女儿,鼓吹自己女儿多有教养,多么听话,最看不得一些主播在镜头前搔首弄姿,但背地里,却因为一点金钱利益鼓动自己的女儿有样学样,还教她们怎么去勾引男人,美其名曰是在钓金龟婿。
你甚至没办法把他们编成故事。
因为这种故事读者一看,就会觉得非常得扯蛋。
除非你告诉他们这些都是真人真事,还必须给他们一个链接。
而也是到了那时他们才会承认。
哦!
原来现实比更加的魔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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