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检查做完,确定傅衍行只是右腿和左胳膊上有轻微擦伤,其它的并无大碍,岑念才放下心,让医生开了一大堆补血的药,抱着上车。
“念念,你是宝贝那些药,还是宝贝我?”
车上,岑念紧靠着车窗,远离傅衍行坐着,这哪里是宝贝他,分明是躲他。
傅衍行侧头,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岑念“哗啦”一下,把怀中的药放到两人中间,“我是怕你病殃殃的模样,吓到蜜儿。”
“真让你说准了,我是真病了。”傅衍行靠近岑念,执起她的手,贴上他的额。
好烫!
岑念看着他,震惊的杏目圆瞪,喊了凌七声,“调头回医院!”
“尚誉在浅海弯。”傅衍行听出她话语里的担心,脑袋的晕沉感奇迹般消失大半。
岑念狠狠瞪着他,恼火道,“你还好意思笑,刚才在医院就应该烧了,你为什么不说?”
傅衍行没有血色的脸,因为高烧红的似能滴出血,他虽极力克制,呼吸依旧略微粗重急促。
岑念着急的扒拉开放在两人中间的药,坐到他的身旁,脱掉他身上的西装,去解他的衬衫纽扣。
看着她急切的模样,傅衍行握住她的手,哑声道,“在床上的时候,你能这样主动就好了。”
岑念,“……”
都什么时候了,他还在想儿童不宜的事!
岑念冷着脸,扯开他的手,她低头解完他的衬衫纽扣后,把车窗降到一半。
带着凉意的夜风从窗户灌进来,岑念猝不及防的打了个寒颤,她本能的缩着脖子,抱住身前。
“你是要跟我一起感冒?”傅衍行不容分说,关上车窗玻璃,从身旁拿出薄毯裹在岑念的身上。
岑念的胳膊被裹在毛毯中动弹不得,她示意傅衍行打开车窗。
“尚誉给我包扎的时候说过,伤口会有轻微发炎,人多半会发烧。所以在出门前,我吃过退烧药。忍一忍,一会儿就没事了。”说着,傅衍行凑过去,抱住岑念,“乖,让我抱一会儿,就一会儿。”
傅衍行声音渐小,听上去疲惫至极。
岑念从一开始已知傅衍行的高烧,是因为手腕上的伤引起的,现在别说恨了,她已经开始自责自己下手太重。
此刻,她再没有挣扎抗拒,把头埋在他滚烫的身前,任由他的下巴搁在她的肩头上。
时间不长,她感受到傅衍行抱着她的力道渐小。
不会是烧晕过去了吧!
岑念心一紧,他拍了拍傅衍行的后背,“傅衍行?”
“嗯?”傅衍行的声音好似从鼻子里面发出来的,他偏头,滚烫的唇印在她修长的脖颈间,“怎么了?”
“没事,你睡吧。”
岑念拍着他的后背,催促司机再开快些。
……
“五哥今天是犯冲?一大早上的有血光之灾,到了晚上又摔下台阶,高烧不退,可怜呀!”
尚誉给傅衍行处理完伤口,检查完身体,挂上点滴,尔后,瞄了眼站在床边的岑念嘀咕道。
小嫂子可是个狠人,他跟五哥认识那么多年,第一次见到有人能伤的到他,且还活的好好地!
偶像,小嫂子绝对是他的偶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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