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陈修这话,影舞点了点头,再道:“修哥哥,你可别忘了,你在拍卖那鼻烟壶以及仕女吹箫图的时候,都是带着黄金面具的。”
“嗯?”
陈修愣了愣,眉头凝皱地更紧了些,显是有些没太听明白影舞说话的逻辑何在。
稍顿了顿,陈修抿嘴问道:“舞儿,这跟沈馆长找我去他家有什么关系?”
闻言,影舞无奈地叹了叹气,解释道:“也就是说,沈馆长那里并不知道你就是那一幅仕女吹箫图的卖主。”
陈修一怔,轻点了下头,说:“没错,他是不知道。”
影舞也没多拖沓,再道:“在此之前,你与赵家老爷在赵权曾在原石卖场里有过一场眼力的比试,且最终修哥哥你还赢了赵权,当时的情形也不知被谁偷拍了下来,还上传到了网络上,使得修哥哥你在青城名声大噪。”
对于影舞所说,陈修不可置否,毕竟她说的这些都是真实发生的。
静默片刻,影舞继续说道;“所以我猜测,沈馆长找你去他家,应该是跟那一幅仕女吹箫图有关。”
“啊?”
听得影舞的这个结论,陈修止不住地诧出声来,有心想要说些什么,可一时间偏又有些语塞。
滞愣半响,陈修这才开口道:“舞儿,你这猜测是不是有些……牵强了?”
“牵强?”
影舞一诧,一脸认真地望了望陈修,说:“有吗?我怎么一点都不觉得牵强?”
陈修苦苦笑了笑,几度张口欲言,但最后都缄口了住。
滞定稍许,影舞无奈地撇了撇嘴,道:“修哥哥,你要是不相信,咱们打个赌如何?”
陈修感慨地叹了叹,说:“怎么个赌法?”
影舞想了想,接着说道;“如果沈馆长找你的原因真的是跟那一幅仕女吹箫图有关的话,你就得再答应我一件事,反之的话,我就答应你一件事。”
“再答应你一件事?”
陈修一愣,说“再”字的时候,其语气稍微加重了些。
见状,影舞倏地蹙眉,冷不防地白了眼陈修,气鼓鼓地说道:“我说修哥哥,你该不会是忘了在拍卖会上的事情了吧?当那仕女吹箫图被人竞拍了下来后,可是你让我感应是谁买走的,还说要奖励我,可以答应我一件事,这才过去多长时间,你就给忘记了?”
经由影舞这般一说,陈修这才记忆起来,当时他的确答应过影舞。
稍以滞愣,陈修尴尬笑了笑,挠了挠头说:“那个……舞儿……是我不好,一时间没想起来。”
“哼!”
影舞嘟了嘟嘴,两小手不由自主地环抱在了胸前,道:“看来我以后得把你答应我的事情记在小本子上才行,免得你搞忘了。”
听得影舞这话,陈修的心里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本想着解释点什么的,但无奈的是,最后他一个字都没能说出来。
沉寂了好些时候,影舞深呼吸了口气,接着说道:“修哥哥,既然你没有什么异议,那咱们可就说定了,到时候你可不许耍无赖。”
陈修怔了怔,轻点了点头,说:“放心吧,这一次我会再忘了的。”
随后,陈修和影舞又在古玩店里待了一段时间。
不知不觉,天已经彻底漆黑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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