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天成话说的让人摸不着头脑,贺桃也不拐弯抹角,她问:“为什么这样说?”
对面的人笑了笑却没回答她,赵天成故作神秘给贺桃,故作神秘给自己道:“可能以后你会知道吧。”
贺桃看赵天成了一眼,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禁声结束,夏天无拍了拍桌子,“打哑谜呢你们?什么你救我我救你、什么知道不知道?”
赵天成又瞪他一眼,开启新一轮禁声。
虽然说相处像是兄弟,但无论是夏天无亦或者是赵羿,储君府的所有人,心里对赵天成都尊敬的很。
普通下人可能是因为赵天成储君的身份。
与赵天成亲近的人,便会知道赵天成有多厉害,肩上的担子有多重。
“所以…”赵天成顿了顿小心问,“你还有家人吗?”
贺桃怔了一下摇摇头,她低头看着白瓷茶杯,“没有了,很早以前就没有了。”
屋里鸦雀无声,虽然早有预料,但真的听贺桃说出来还是很难受。
喜嬷嬷上前揽着她安慰,“生死有命,未来日子还很长,以后你就在这里做活,虽然苦些累些,但好在能在这世上有个安家之地。”
“不必拘谨”赵天成看她,“你已获新生,把这里当成第二个家便好。”
贺桃心里一暖眸光闪动,“谢谢你。”
喜嬷嬷不自在的笑笑,“殿下,老奴还是要插一句,他们都太没规矩了,这要细究下来是忤逆罪,按律当株的。”
她看着贺桃,“小花,这是储君,要喊做殿下的,不能你啊我的喊。”
赵天成无奈的看着喜嬷嬷,“嬷嬷,这不是在宫里,不必那么拘谨,而且她在外流浪,对这些应该也不懂。”
“殿下,这是储君府,和宫里一样的。”她看了看贺桃,“既然她身体已经好了,那今天便就可以去殿下那里做活的,关于礼仪规矩什么的,老奴可以慢慢教给她。”
赵天成抬抬手正要说不用,喜嬷嬷打断他,“殿下就不要管了,府里马上就要变成民间闹市了,是时候整管下规矩了。”
说着她瞥了眼夏天无,后者不甚在意的掏了掏耳朵。
“赵羿已经向宫里报了病,殿下这段时间就好好在府里修养身子吧。”
府里的事他一向是不管的,全交给吴松喜嬷嬷两个人,对了还有掌厨的李胖。
老人思想顽固,把尊卑有别那一套刻在了骨子里。比如称呼,比如吃饭时只有赵天成在桌上其他人都站着。
赵羿和夏天无早就不在意礼仪规矩这门子事儿天天和赵天成一个桌子吃饭。吴松也还好,有时候拗不过赵天成也会同他们一起吃。
就喜嬷嬷一个人,永远不上桌。
赵天成无奈只能应下。
话说了那么久,赵天成寻思再谈谈名字这个事儿,正当他准备开口时,贺桃说话了。
“我不会叫你殿下的。”她看着赵天成,眼里是距离也无法冲淡的坚定。
喜嬷嬷皱眉准备说些什么,赵天成先她一步开口。
“为何?”
“你是把我从死神手里带走的神明,不是坊间妇人口里懦弱无能背弃黎民的储君殿下。”
少女眼里此刻是坦荡清明。
砰砰砰
屋内鸦雀无声,赵天成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你不是别人口中懦弱无能的殿下,你是我的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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