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即向后扬动身子,捂住自己的嘴唇,盯着俞沧阑的双眸,做出一副恼怒的样子,沉声道,“俞沧阑!”
瞧着她这副样子,俞沧阑的心中却更是欢喜。
他淡然一笑,不再多说。
夜影选的宅子在台庆镇的中心,四周的小商贩一应俱全。
宅子是台庆镇最大的住处,后院之中的假山惟妙惟肖。
听说,这宅子从前乃是台庆镇的状元住处,后来状元一家都举家南迁,往江南去做生意了,这才将这宅子空了出来。
那些风水先生们相看过之后,皆说这宅子坐北朝南,风水极佳,若是能入驻这宅子之中,祖孙高中,夫妻和睦。
夜影说了一大堆,唯独最后四个字引起了俞沧阑的注意。
他诧异地望向夜影,“哦”了一声,露出几分欢喜的神色,“夫妻和睦?”
说着,俞沧阑别过头,瞧了一眼云彤。
云彤被他那样的目光看得全身不自在,只得装作没有看到,“夜影,你可知道这台庆镇最大的药房在何处?”
“台庆镇只有一个大药房,就在宅子临街。少夫人可是身子不大舒服?”
云彤摇摇头,那荀虎草她已经研磨成了粉末,只是要寻个药房才能卖出去。
此事却不能被俞沧阑知道。
他最是不喜自己做这些事情,若是被他知道了,定然要从中拦上一拦。
俞沧阑对这宅子十分满意,当日便吩咐人收拾好了宅子,与云彤二人住进了东院之中。
一连几日,他皆不许云彤下地。
这脚过了些时日,倒也慢慢地好了起来。
这日,好容易挨到夜影寻俞沧阑前去正院之中瞧新买的家具,云彤这才带着荀虎草的粉末按照夜影的指路,往药房而去。
这几日,云彤都未曾离开宅子,今日还是第一次见到这台庆镇的全貌。
与那日来的时候不同,今日的台庆镇街道上多出了许多衣衫褴褛之人。
那些人蜷缩在角落之中,有的还抱着刚刚出生没有多久的孩子,云彤不解,却听到身侧两人闲谈。
“今年怕是不好过了。”
“是啊。这北部水灾,偏生将军却在这个时候病倒了,就连一个能赈灾之人都没有。你瞧瞧,这些难民都已经涌到了咱们镇上,只怕是不久就会涌进京城了。”
“这将军好端端的,怎么就病倒了呢?若是有将军在,这一切岂不都是小事?”
原来是北部的水灾!
云彤放慢了脚步,不时别过头,瞧着街角的那些人,这些人当中有老有少,皆是衣衫褴褛,面黄肌瘦,有的还好些,至少能有一口干粮。
可是有的,却已经是口干舌燥,命垂一线。
云彤买了些馒头包子分发给这些人,一时之间被众人视为女菩萨一般。
瞧着他们这幅样子,云彤的心中也是不忍。
看来,当日徐思前来,只怕就是为了寻俞沧阑前去北部赈灾。
这些年,朝堂中的大小事宜全部都落在俞沧阑的身上,天下百姓也视俞沧阑为自己的救星。
照着这样的局势发展下去,俞沧阑早晚要回京主持大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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