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慕烟就是个灾星,谁跟她走到近就会出事。
她早就注定没有朋友,为什么就是不信邪呢?
眼眶很酸,很痛,可慕烟却流不出一滴眼泪来,她呆呆地躺在床上,像极了一具尸体。
门口,有脚步声传来。
她连头没转一下。
“夏小茗的家人我已经料理妥当,后半辈子无忧,夏小茗的事,是个意外。”
耳畔,响起叶靳洲的声音。
慕烟没有回答,她现在根本不想看到这个人,也不想听到他的声音。
是意外又如何?不是意外又如何?
夏小茗已经回不来了。
叶靳洲抿着唇,神色暗沉,不知为何,他就是想跟慕烟解释清楚,这件事跟他没关系:
“我会尽快找到肇事车辆。”
“随便你。”
慕烟有气无力地开口,声线却是满满的嘲讽:
“对于温总来说,找个肇事车辆,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叶靳洲眸色一寒,往前走了一步:
“你还是觉得夏小茗的死,跟我有关?”
“有没有关,温总自己心里清楚。”
慕烟定定地看着他,面无表情。
叶靳洲墨色的眼瞳眸光锐利,正要开口,门口便又传来了一个怯怯的声音:
“慕烟,你还好吧?我听说,小茗出事了……”
乐诗扶着墙,从门外缓缓地走了进来。
她睁着那一双“无神”的眼睛,一脸哀戚地看着慕烟:
“天有不测风云,意外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发生,你也别太难过了。”
她堪堪地走到叶靳洲的身边,一把拉住了叶靳洲的手腕,楚楚可怜的脸上满是动容:
“还有,你也别怪靳洲,这件事真的跟他没关系。”
“看来乐小姐倒是对这件事一清二楚,怎么,你知道跟叶靳洲没关系,是因为跟你有关?”
慕烟讥笑一声,乐诗的脸色却有了轻微的变化。
心头掠过一抹心虚,她忍不住嚷道:
“慕烟,你怎么能这么说呢?这件事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也只是想安慰你,你为什么要把脏水泼给我?”
“收起你的假好心,我不需要你猫哭耗子假慈悲,你现在从我的面前消失就是对我最大的安慰。”
慕烟沉着眼眸,声音冷的像是一块寒冰。
在这种时候,乐诗还要晃到她面前作秀,给自己立善良单纯的人设?真是让人作呕!
她没精力,也没时间奉陪。
闻言乐诗的眼眶顿时红了一圈,一脸受了委屈的模样:
“慕烟,你也太过分了吧?就算你不接受我的好心,也不要这么说我,我明明是怀着一片真诚来看你的,你这么说,我好难受……”
说着,她哽咽了一声,受伤的看向叶靳洲。
叶靳洲由始至终只看着慕烟,对于乐诗的暗示不为所动,也没有开口。
“怎么,这就难受了?”
乐诗猛然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走到了乐诗的面前。
她脑子有些眩晕,却拼命地让自己的身体站的笔直:
“你安慰我我就一定要接受?”
她冷冷一笑,清冷的眼眸忽然在一刹那变得犀利:
“你不走的话,这可是你自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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