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了这一点,慕烟忍不住笑了起来。
笑她的愚蠢,笑叶靳洲的精明,精明且不择手段。
只是笑着笑着,眼泪掉的更凶了。
前路一片黑暗,她连半点希望的光芒都看不到。
叶靳洲说到做到,不仅扔了她房间里所有的避孕药,真的找了人二十四小时看着她。
无论她去哪里,干什么。
当然,除了叶靳洲“召见”她去他房间的时候。
他折磨她的频率最近这段时间愈发增高,而且好几次都很恶意的选择在她的排卵期,并且一点都不采取保护措施。
慕烟心头恐惧到了极点,她知道叶靳洲想要做什么,可是自己连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只能寄希望于之前给她看病的医生说过,她现在的身体伤了根本,根本不适合怀孕,所以她肯定怀不了,叶靳洲不过是痴心妄想……
然而在这种极度的高压下,慕烟每天的生活都过的胆战心惊,这天早上她从叶靳洲的房间里出来以后,一股强烈的恶心反胃之感,从胃里冲了上来。
她捂着嘴,快步跑到了洗手间。
趴在马桶上,她无声地干呕,呕到后面眼泪都流了出来,因为没吃东西,只吐出了一些酸水,但那股恶心的感觉却并没有消退。
靠在马桶边,慕烟只觉得神经都开始紧绷。
她上一次怀孕的时候,也出现过这样的状况,只是这一次跟上一次,细节上还是隐隐有所不同。
所以,她应该不是怀孕了吧?
皱紧了眉头,敛去心底的一抹不甘,慕烟走到洗手池旁洗了洗手,尽量平复呼吸,让自己显得若无其事。
她不想被叶靳洲看出什么端倪,然而一走出洗手间的门,跟着她的几个保镖顿时就露出了狐疑的表情,其中一个视线在她的脸上转了一圈,冷冷地开口:
“慕小姐,你在洗手间里呆了那么久,是不是身体有什么不舒服?”
“没有。”
慕烟眉心一跳,直接一口否定:
“我什么事都没有。”
大概是她否定的太快太坚决,反倒显得有些虚假。
其中一个保镖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微红的眼眶,皮笑肉不笑地上前:
“我们还是找医生来给您瞧瞧吧,如果您有什么事,温先生肯定会找我们麻烦的。”
“我说不用就不用,我自己的身体我很清楚。”
慕烟冷着脸,转身就走。
在她身后,两个保镖交换了一下眼神,一人上前,粗暴地扣住了她的手,推着她就往房里走。
“这可由不得你!”
那两人的手如铁钳,慕烟自然是反抗不过。
叶靳洲在家里常年安排了专门的家庭医生,虽然名义上是来照顾和调理慕烟的身体的,但是慕烟心里再清楚不过,这只是另一种形式的监视器。
她被按在房间的椅子上动弹不得,由这几天叶靳洲新招来的沈医生给她检查身体。
全程慕烟都紧绷着神经,双言定定地看着他。
她生怕从这个沈医生的口中,听到自己怀孕的字眼。
好在沈医生没有当众宣布结果,只说慕烟的情况特殊,还需要再观察几天,才能确定她身体的具体情况。
“不管怎么样,慕小姐你都应该爱惜自己的身体啊,您现在的身体很虚弱,你应该知道,温总多么希望你能再给他生一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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