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闭着眼睛,叶靳洲的唇,如点火一般在女人的脖颈耳畔游弋,女人的皮肤细腻的像丝绸,有着最好的触感。
他的鼻腔甚至还能嗅到她身上浅淡的栀子花香。
那香味让他沉醉。
事实上,对于乐诗的孩子在或者不在,他根本不关心。
就算这孩子留下,他也一定会把它做掉。
他从来没想过让除慕烟之外的第二个女人,生下他的孩子。
“难道你不关心她的孩子是怎么没有的?”
慕烟有些错愕,明明之前叶靳洲在她面前表现出来的样子不是这样,他明明很宝贝乐诗的孩子。
“所以呢,你觉得我现在应该做?”
叶靳洲漫不经心地开口。
慕烟抿了抿唇,在维护叶靳洲阴晴不定的脾气时,也尽量想让自己的嫌疑被洗脱干净。
“说实话,我其实没想到乐诗会这么容易流产,她已经过了最易流产的第一个月,就算是真的摔了一下,也不至于状况这么严重,我觉得这中间有古怪。”
皱着眉头,慕烟终于把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
“也许你可以查一下,在来找我之前,乐诗有没有遇到别的什么事。”
咳嗽一声,慕烟这句话说的隐晦,她知道乐诗是故意想陷害她,但她也没直指这是她自导自演的一场大戏。
说话留一半,真相是什么,叶靳洲自己去查,再与她无关。
“看来,你对我的事很上心。”
攫住她的下巴,叶靳洲抬起她的眉眼,让她和他四目相对。
他的眼神炙热,眸子里的火苗跳跃。
慕烟原本想说她这么做不过是想帮自己洗清嫌疑,但是看了看叶靳洲的脸,她翕动唇瓣,最终什么也没说。
叶靳洲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好了。
“这件事到此为止,其他的交给我来处理。”
听到这话,慕烟瞬间震惊地睁大了眼睛,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
她没想到,叶靳洲居然会这么容易地让这件事算了?
她现在是头号嫌疑人,他竟然不追究她?
“你,什么意思?”
“你不是说这件事与你无关?”
叶靳洲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忽然俯身,在她的嘴唇上狠狠地咬了一下。
他的力道虽然很大,但控制的很好,没让慕烟的嘴唇被咬破,但那一下的疼,也足以让女人嘴唇发麻。
“我就信你一次,不过你最好以后的表现,都让我满意。”
疼痛感在嘴唇上蔓延,慕烟连躲都来不及,她在心头咒骂叶靳洲这人一定是属狗的,不然怎么会这么爱咬人?
但是对于他对自己的“网开一面”,她心里还是持续惊诧。
这实在是太诡异了。
不过叶靳洲的心思一向不好猜,慕烟如今也根本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只是这件事跟她无关那她就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好了,别的她都不用去考虑。
乐诗在医院里住了几天,因为她孩子已经没有了,除了老太太一开始来看过她一次,后面再没有人来看过她。
叶靳洲更是一次都没露面。
乐诗虽然心里不平衡,但是想到这一次慕烟一定会被叶靳洲整个半死,她就觉得心头一阵痛快!
拿一个孩子清除掉阻碍她上位的最大绊脚石,很划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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