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上的力道很重,指尖嵌入慕烟刚刚包扎好的伤口,鲜血瞬间从纱布上渗了出来,疼的慕烟皱起了眉头。
“或者说我给过你机会,不过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根本不知道珍惜!”
叶靳洲的眼神阴鹜,一字一句地说道。
被她骗了那么多次,他还愿意再给她一个机会重新开始,可事实证明,这个女人只是把他当最好骗的傻子,一次又一次,把他哄得团团转。
所谓的真心,只是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
“慕烟,你记住,你现在所承受的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慕烟闭了闭眼,她知道就这个问题,根本跟叶靳洲谈不出一个结果,她索性选择不再争论。
就算有那么一刻两刻的时间她能跟叶靳洲斗智斗勇,但是长此以往下去,她只觉得身心俱疲。
能坚持到哪一天,她根本从来没有想过。
“其实,如果你真的那么厌恶我,不如一次性发泄完你的怒气,杀了我,或者是放逐我,全凭你高兴,我们没有必要这么纠缠。”
呼了一口气,好半晌,慕烟颇为疲倦的开口。
其实这是她最想不通的,这么久了,还是一直都没想通。
叶靳洲憎恶她到了骨子里,怎么还能容忍她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晃来晃去?
至少对于她来说,她做不到。
对于厌恶的人,她恨不得他消失的干净,永远都不要出现在她的面前,因为这样所谓的折磨,在折磨对方的同时也是在折磨自己,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所以她理解不了叶靳洲的脑回路。
“况且,你现在身边有乐诗,乐诗也有了你的孩子,何必留下我这个障碍物?”
她轻轻地笑了一声,觉得自己实在是困惑的紧。
“怎么,你很介意我跟乐诗在一起?”
叶靳洲闻言墨瞳掠过一丝暗芒,意味不明地看向她。
慕烟平静地摇了摇头:“不是,我只是觉得你大可以给她一个更好的环境,一个没有我的环境。”
“呵,你倒是舍己为人,善良大方。”
叶靳洲冷冷地笑出了声,慕烟所说的话,让他的怒火暴涨到空前绝后。
“不过很可惜,我偏不如你的心愿!”
他缓缓地说着,薄唇溢出一抹恶魔的微笑,下一秒就把慕烟推倒在病床上,伸手去扯她的衣服。
“这里是医院!”
慕烟忙伸手去抓自己的衣服领口,惊慌地看向叶靳洲。
“那又如何?有什么地方我们没有试过?”
叶靳洲的言辞放肆又露骨,说着他便一口咬在了慕烟的肩膀上。
是上一次他咬过的,同样的位置。
那里的牙印还没愈合,留下浅浅的疤痕,如今他把这疤痕再一次加深。
他要让慕烟的身上,永远留有他的痕迹。
慕烟痛苦地咬紧了嘴唇,却没有让自己哼出声。
叶靳洲的动作很粗暴,一点都没考虑慕烟的感觉,扯开了她的衣服,便放肆的把手探入了她的衣底。
“慕烟,这辈子你也休想摆脱我!”
慕烟觉得呼吸不畅,暴风雨再一次袭来,她没有反抗的余地,唯有在痛苦和折磨中,再一次沉沦。
在医院呆了一晚,第二天早上她就被叶靳洲带回了家,重新锁在了房间里。
“看样子,你昨天晚上被折磨的够呛啊!”
慕烟才刚回来,阿兰跟阿香就围了过来,对她冷嘲热讽。
“啧啧,像她这样的女人,恐怕这对她而言不是折磨,而是享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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