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么折磨我,就折磨我好了,为什么一定要这样?”
“季诚过不至此,你就一定要把人的尊严踩在脚底下才会开心?”
她微抬起眼眸,眸底泛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水光,胸口被堵的厉害:
“你要践踏我的尊严随便,我绝不反抗,可是能不能不要牵扯别人?”
看着季诚因为她而落到现在的局面,她心里真的不好受。
慕烟说的每一个字,听在叶靳洲的耳朵里,都成了她担忧和关心季诚的证据。
眸底的猩红,一点一点泛了上来。
他单手掐着她的脖子,用力到指尖都开始泛白。
慕烟蹙紧了眉头,单薄的身体就这么被季诚给提了起来。
“慕烟,你还真是善良啊……只不过五年前害的我差点车祸惨死的时候,你这份善良怎么不分我一半?”
听到这句话,慕烟的呼吸一滞,连心跳都差点顿住。
她定定地看着他,咬着嘴唇,口腔里泛开血腥味,但却没有说话。
为什么她要他死,难道他还不清楚?
她跟叶靳洲有太多的旧账可以翻,只是如今翻起来也没有太多的意义。
她不太明白叶靳洲为什么会忽然提起这个,只是心头翻涌纠缠的恨意,让她只回敬了他一个冷冰冰的微笑。
叶靳洲被那样的笑容刺激,手上的力道更甚。
“不错,你这样的贱骨头,怎样践踏你的尊严恐怕你都不在乎,”
顿了一下,他的声音森冷中带着讥诮:
“既然你这么放心不下你的野男人,不如跪下来向我磕三个响头,也许我心情好了,可以放他一马。”
慕烟的神经紧绷,看样子叶靳洲还是没打算就这么放过季诚。
虽然季诚让她失去了自己的一个孩子,可这么些年来,到底还是她欠他的更多。
她没有理由再让季诚因为她被叶靳洲的怒气波及了。
慕烟很清楚,在A市,或者说就放眼全国的范围,没有人是温氏,是叶靳洲的对手。
季家虽然在A市能算得上豪门,可放到温氏集团面前,根本不够看。
手指一点一点攥紧,指甲掐入了掌心,可慕烟完全不觉得疼,她咬紧了嘴唇,随即便屈下膝盖,噗通一声,跪在了叶靳洲的面前。
“求你,放过季诚。”
她低低的开口,俯身朝叶靳洲磕了一个响头。
心头的屈辱如针扎的痛感,密密麻麻地涌上了心头,可慕烟却倔强地绷紧了脸,没有让眼泪从眼眶里落下。
如今她的眼泪,实在廉价。
叶靳洲在慕烟向他跪下的那一瞬间,表情就变了。
如今看着慕烟向他磕头,他心头非但没有半分痛快的感觉,萦绕而来的,却是滔天的愤怒……还有嫉妒。
他知道慕烟是一个多么骄傲的人,之前被人怎么羞辱都不肯下跪。
真正出于主观的意愿,还是为了沛沛。
而现在,区区一个季诚竟然就能让她向自己下跪?
季诚在她心中的地位,难道竟然已经和她女儿一样重要?
那他算什么?
眼中的血色翻涌,在慕烟要向他磕第二个头的时候,他终于忍无可忍的把她揪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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