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瞬间让整个客厅的空气冻结,森森的寒气弥漫开来。
叶靳洲眼底闪过的一丁点不易察觉的光,稍纵即逝,随后只余冰寒一片。
他早该想到,这恶毒的女人怀的会是什么样的心思。
“看来你会失望了。”
叶靳洲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扣着乐诗腰肢的手又紧了几分,径直把女人“亲昵”地揽进了怀里。
“我会让乐诗平平安安地生下这个孩子。”
“真的?”
乐诗的眸光一喜,又想到了什么,眼珠古怪的翻了下来。
不管怎么样,她不会让自己吃亏。
“你,马上跪下来向乐诗道歉。”
“我不跪!”
慕烟的声音很冷硬,她宁愿被叶靳洲以各种方式折磨,也绝不会向乐诗下跪道歉。
“靳洲,要不还是算了吧?我不想让慕烟更讨厌我……”
乐诗一脸不忍地眨了眨眼睛,看样子是要做戏做到底。
“由不得你。”
叶靳洲冷淡地抬高了眼眸,旁边的女工已经上前,一左一右,强行压着慕烟的肩膀,让她跪在了地上。
“她这样的贱骨头,跪人对她来说,不过是家常便饭。”
叶靳洲的声音透着极度的不屑,仿佛地上的她,不过是一团垃圾。
被逼迫着强行道歉,又被羞辱了一番,叶靳洲终于停止继续折腾她,而是让那两个女人把她带到后花园去干活。
“这棵桃树在这里种了三年,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枯死了,我看是因为你这个晦气女人来了,把晦气都带过来了!”
其中一人跟在慕烟的身后,满脸嫌弃地盯着她,又朝她踹了一脚。
“把这棵枯树挖出来,并且把花园里的残存物清理干净,等会儿我来检查,要是没做好,有你好果子吃!”
这两人看到叶靳洲对慕烟的态度,已经把她当成了彻头彻尾的佣人。
慕烟忍着痛,并没有辩驳,开始一个人清理花园。
那棵枯死的桃树很重,她一个人拖着很吃力,肩膀被磨破了,渗出血来,她也没停下。
能远离叶靳洲的视线,让她干什么她都觉得值得。
好不容易把后花园整理好,慕烟拖着沉重的身躯回到房间。
她身上还有些没愈合的伤口,这一次又被撕裂开来。
愈合的伤疤上又添新伤,每一道看着,都分外地让人觉得狰狞,可怖。
轻轻地摇了下头,慕烟讪笑一下,拿起旁边柜子上放着的纱布跟酒精,还有几张零散的创口贴,便开始自己处理伤口。
肩膀处因为扛树被磨掉了一块皮,红白的血肉都翻在外边,被乐诗高跟鞋踩过的左手,也隐隐作痛,翻出的伤口同样严重。
她皱着眉头,脱掉衣服,不去看那伤口,只用棉签沾了酒精朝伤口处抹去!
“嘶!”
钻心的疼痛让她倒抽了一口凉气,眼眶都变得通红。
可她只是咬紧了嘴唇不让自己出声,手上的动作,不曾停下。
如果这就是该她受的罪,那么她认了。
就在她闭着眼睛处理伤口的时候,门猝不及防被人从外面拉开。
叶靳洲走了进来。
慕烟被吓了一大跳,她只穿了一件薄的衬衫,为了处理伤口,她把衬衫脱了下来,整个上半身,就只有一件抹胸,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之中。
叶靳洲送走了乐诗,心头的怒气未平,原本是想来刻意再羞辱慕烟一番。
没想到会看到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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