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叶靳洲以沛沛当筹码来要挟她,慕烟相信,他总不会这么快对沛沛下手的。
沛沛……什么也没做错。
因为病的厉害,慕烟在病床上躺了好几天,其间她一次都没走出过房间,以前守在门口的几个保镖,又重新回到了门外。
当然这一次,慕烟也再没想过逃跑了。
为了沛沛,她什么都可以忍。
病稍微好了一点,慕烟就被强行从病床上拖了下来,回去温家继续做“奴隶”。
只是她回去见的第一个人,不是叶靳洲,而是乐诗。
乐诗坐在沙发上,翘起她一双修长的腿,气定神闲地看着被人跟拎麻袋一样拎回来的慕烟。
“盯着我看干什么?”
乐诗站起身来,踩着高跟鞋,扭着腰肢走到她面前,画着精致妆容的脸蛋,是对她绝对的蔑视。
“不习惯啊?慕烟,难道你还没搞清楚自己的身份?靳洲已经彻底不要你了,你现在在他眼里,连个佣人都不如,该不会还做着自己是温家少奶奶的美梦吧?”
乐诗嗤笑一声,做了长长水晶指甲片的手指,一下一下地点在慕烟的额头上。
每一下,都凛着尖锐的疼。
“现在的你,只是一条狗,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
红唇泛着冷笑,她还想继续加重力道,却被慕烟一下子掰住了手腕!
“啊!”
一股钝痛袭来,乐诗瞬间变了脸色。
慕烟单手攥着她的手腕,把她的手掰成了一个诡异的弧度。
“看来乐小姐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慕烟抬眸凝视着她,清冷的眸底凛着森然的寒意:
“我说过,不要来招惹我,不然我不保证下一次会发生什么。”
因为孩子的事,她被迫臣服于叶靳洲,但不代表她也会把旁的不相干的人发的气也得一并受着。
乐诗,她从来没有放在眼里过。
乐诗显然也没想到身体抱恙的慕烟力气会这么大,也没想到这种情况下慕烟还敢对她动手。
她疼的倒抽一口凉气,不过脸上的笑容却变得愈发的诡异。
“呵呵,你继续,最好是把我的手给掰断,到时候你就会知道靳洲会怎么对你,哦,不应该说是怎么对你。”
眼看慕烟的脸色不变,乐诗的唇角勾起更深的弧度,一字一句,字字清晰:
“准确来说,是怎么对你的女儿。”
这句话像是一把锤子,在慕烟的太阳穴重重地敲了一下!
心头一震,慕烟下意识松开了乐诗的手。
“你知道沛沛在哪里?”
乐诗收回手,拧着眉冷笑一声:
“当然,我一直在靳洲的身边,你觉得我会不知道?”
在那天被叶靳洲丢在医院的时候,乐诗就立刻让人去查了一下叶靳洲跟慕烟之前出了什么事。
这么些年她一直跟叶靳洲共事,两人手下有不少关系盘根错节,想查点这样的消息,对乐诗来说不算难事。
也是这样,她才知道原来叶靳洲跟慕烟竟然还有一个女儿!
这女儿是要挟慕烟的筹码,也是悬在她心上的一把剑!
孩子永远是最不安定的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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