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儿也知道了,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断片了?
邬恋说是许瓒送她回来的,可许瓒没法儿开车,那她的车呢?又丢在那家酒吧外了?
“姐…姐?”
“余子酱?”
屋里静悄悄的,年满起身推开余子酱的房间门,不在。
出门了?
还是又加班去了?
脑袋疼,没事喝什么威士忌。
上次还发誓说不会有第二次醉酒事件发生,这才过多久,就自己打自己脸了。
*
骆野拎着外卖盒,斜倚在门边的白墙上。
不急不慢的按响门铃。
门开,穿着白T灰裤的男人,脸色不太好。
“怎么,没睡好?”
他那通电话拨过来的时候好像挺晚的了吧!
屋里竟然没有开空调。
“你就不热?”骆野把外卖盒放在餐桌上,转身去开客厅的空调。
冷清清的,拿起茶几上的遥控器,摁下红色的按钮。
随便哪个台,只要有声儿就行。
四方形餐桌前,两人各坐一方。
“我刚电话里可不是唬你的,”骆野抬头,“还真有一个不错的,估计应该会是你喜欢的类型。”
坐在对面的男人眼皮掀了掀,“你知道我喜欢什么类型的?”
“反正不会是年满那类型,”骆野说道,“既然你不会喜欢年满,那我找的自然是与她不同的。”
男人依旧低垂着眸,没回应。
“年满妹子不愁有人喜欢,”骆野悠悠着声音,“倒是你,难弄。”
说这话时,骆野一直盯着许瓒,可惜,没瞧见什么反应,不禁怀疑,难道是刺激太小?
就在考虑要不要再加点马力时,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
不是他的。
许瓒放下手里的筷子,接起。
那头一直没出声,他轻声唤了句,“年满?”
“许瓒。”
“嗯。”声音不自觉软了下来。
电话里,年满小心翼翼的声音询问他,“昨晚,是你送我回来的吗?”
“嗯。”
果然,如邬恋所说。
忐忑的问,“我…没干什么吧!”
“你指哪方面?”
哪方便?
意思还不止一方面?
此时的年满蜷在沙发角,已经忍不住咬起指尖了。
“我应该…嗯……没有闹腾你吧!”其实她本想说耍酒疯的,但总觉得这个词儿不太好,不好听。
一秒,两秒,那头没应声。
难不成她真耍酒疯了?
苍天呐,没事喝什么酒啊!
丢人丢大了,以后都没脸见许瓒了。
“没有。”
“啊?”
“没有闹腾。”
不相信,“真的吗?”
“嗯,真的。”
顿时松了一口气。
……
“没发现,你这区别对待做的还挺优秀的。”待他挂了电话,骆野才开口道。
许瓒放下手机,重新拿起筷子,淡淡着声音,“有吗?”
瞧瞧,瞧瞧,这就是多年好友的待遇。
对着年满的时候,从来没有露出过一丝的不耐烦,一对着他,立马就冷淡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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