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风雪交加,本不该出门的,可白俄罗斯的小妞说她的二十二岁生日绝对不可以在酒店里度过,否则什么她现在已经想不起来了。
后来,几个人冒着大风雪,找了家附近的酒吧,一直待到凌晨三点。
“还是走吧!”她不能喝酒,还得把车开回去。
“好。”他应声。
酒吧里的人并没有变多,在他们走后,更少了些。
台上的黑皮肤胖歌手还在唱着他的乡村音乐,只是吉他换成了手风琴。
写着‘夜色阑珊’的灯牌还是亮着蓝红色的灯光。
年满的车停在许瓒家小区外的马路边,划着白线的路边停车位。
“我走了,你回去吧!”小MINI旁,年满对许瓒说道。
“好,到家记得给我消息。”
“好。”年满点头。
……
等年满的车尾巴一点儿也瞧不见了,许瓒才转身往里走去。
掏出手机,找到号码,拨出去。
“东西收到了?”电话那头,骆野刚冲完澡,正躺在按摩椅上准备享受一番。
“你叫年满送来的?”
“嗯,”骆野摁开开关,按摩椅开始了工作,“你们家不是还挺近,算是顺路吧!”
“下次别叫她干这种事了。”
“怎么,”骆野微扬着声,“心疼?
贵有贵的道理,这按摩椅果真是不错。
“我不叫她去,你能就见着她吗?”
……
钥匙扭开门,意料之中的,一片漆黑。
开灯,换鞋。
跌在余子酱高价买回来的柔软沙发里。
好累。
一点也不想动弹。
手机一直在嗡嗡的发出响声,手机呢?她手机丢哪儿了?
在包底翻出手机,解锁,点开。
好几条未读微信消息。
邬恋:年年有余,你电话怎么没人接?
邬恋:看到消息回我个电话。
邬恋:超过十一点就不要回了。
现在几点了?
九点五十九分。
找到邬恋的号码,拨过去。
刚响一声,那头就接通了。
“年年有余?”邬恋问,“你干嘛去了?”
年满摸到塞在沙发缝里的遥控器,打开电视,“我没听见。”
“他们让我问你,明天晚上的同学聚会你要不要去。”
“不去。”
晚间新闻台,正在播报世界各地今天发生的大小事。
地震、火灾、洪水。
好像哪儿都不太平。
“年年有余,”邬恋叫她。
“嗯?”
“你今天是不是挺累的?”
抽出一个抱枕,垫在脑后,“为什么这么说?”
“感觉你没什么力气。”
“有点儿。”她老实承认。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www.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