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月柔站起来将企划书丢到她面前，眼里透着不屑，语气轻嘲：“我听懂了，还是觉得不怎么样，这样的水平无法让我答应跟纪氏的合作，再见。”
“站住。”
林念将企划书放好，再好的耐心也在这一刻消失了，有些生气地反唇相讥：“不是我写的不好，而你的自尊心作祟，让你无法承认我的优秀，无法答应合作。赵小姐，你承认吧。”
她声音笃定，完全是在陈述已定事实。
许是被戳中心思，赵月柔端着的优雅到近乎完美的表情出现裂痕，却做不到大庭广众之下对她喊叫，又坐到她对面，不屑的轻嗤。
“我无法面对你的能力？林念，你的能力在哪里？不行就是不行，你找什么借口。”
林念笑了，笑里透着无尽的嘲讽：“你不心虚你喊什么？虚张声势说的就是你现在这样。”
左右都合作都谈不成了，她没必要再任忍气吞声，话语更加犀利，“噢对了，我刚才就看出来你对不是靖琛念念不忘，而是不甘心。”
“你不答应合作也不让你父亲答应，不就是觉得自己被纪靖琛拒绝了没面子，所以不想让他得逞吗。”
“你不敢面对他，你哪次见到他都处于弱势，几秒钟就败下阵。赵小姐，我说的对吧。”
说到最后，林念笑得更加欢快，笃定的语气夹杂几分讽刺，杏眸微转，流光溢彩。
“你闭嘴！”
赵月柔再也保持不住优雅做派，扬起声音冷喝，余光瞥见周围人看过来，胸口微微起伏，又将声音压下来：“林念，你未免太自以为是了，我若想跟纪靖琛在一起，还有你什么事。”
见她终于动怒，林念却又不再跟她争执，只轻描淡写地说道：“我说的对不对，赵小姐心清楚。咖啡算我请你的，再见。”
说完赶在赵月柔反应之前迅速离开，就是要给她一种想反驳都反驳不了的恼怒和无力。
林念回到公司，心里惴惴不安。
这次谈话谈崩了，赵月柔被激将成功的希望十分渺茫。
她等到将近下班都没等来赵氏的消失，心里更加挫败，失落感潮水般袭来。
大话仿佛还在耳边，她却没拿下赵氏的竞标。
直到第二天，她仍然笼罩在阴影中，不知道怎么跟经理开口。
林念坐在工位上，余光瞥见郑之华走来，心慌的低下头，尽量缩小存在感。
“大家都把手里的工作放一放，我有件事情要宣布。”
她脸色严肃，语气严厉，众人条件反射地想到是赵氏的竞标没谈下来。
莲莲按着林念的手，生怕她撑不住。
郑之华吊足了众人胃口，在紧张的气氛下，忽然笑了“赵氏的竞标谈下来了，赵总决定跟咱们公司合作了！让我们恭喜林念！”
“啊！赵氏答应了？”
“天呐，林念你真牛，你是怎么做到的？”
“我的天，这是什么运气。”
周围人响起掌声的时候，林念才缓缓回过神来，心里狂喜。
赵氏竞标，她拿下来了！
所有人都认为她做不到的事，她做到了！
林念高兴地跳起来，按捺着激动的心情看向郑之华“经理，之前我们说好的林氏合作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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