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溪溪熟睡,才回到自己房间。
墙壁和玻璃上还挂着双喜字,纪靖琛不在房间。
她拿着换洗的衣裳进了浴室,很快传出水声,她缓缓闭上眼睛,热水顺着她精致的身材滑落,勾人心魄。
倏然,被人圈在怀里。林念惊叫出声,回头看见来人,恼羞地锤他胸膛,“你出去。”
纪靖琛几日没能碰到心爱之人,早就心急难耐,怎么会放人。下巴抵在她肩窝处,轻轻咬上她被热气熏红的耳垂。
怀里的女人战栗地轻颤,他眸子深了深,随手关了花洒,将人抱起来,一路吻到床上。
“洞房花烛夜敢让我独守空房,念念,结了婚你胆子见长了。”
男人动作激烈,林念有些承受不住,脸蛋滚烫,“小气鬼……”
他低头看向毫无意识的人,心底爬上慌乱,“念念,念念?”
喊到第二声,尾声带着明显的焦急。
医院,病房。
女人娇小的身体陷入白色的床榻之中,巴掌大的小脸苍白羸弱,头顶的生理盐水顺着针管流进她手背的血管。
纪靖琛握着她手指,略微垂着头,卷翘浓密的睫毛遮住眼里的愧疚与自责。
林念动了动手指,缓缓醒来,望着白色的天花板,竟有几分熟悉,偏头看到他落寞的样子,抬起手抓着他的手指,故作轻松的开口,“我这是又来了?”
“念念。”
他难以启齿,起身去叫医生。
林念活动下手臂,还没来得及问为什么进医院,医生就进来了,还是上次让她休养身体的那位,只不过现在神色有些严峻。
林念脑袋嗡的一声,脸蛋滚烫爆红,扯过被子掩着脸,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以后都没有脸面再来这家医院,面对这位医生了。
察觉有人扯着被子,她露出一双眼睛,见医生已经走了,嗔怪的瞪向他,恼羞成怒,“纪靖琛,你这个禽兽!现在我在这家医院都出名了。”
纪靖琛默不作声,有些感伤失落的垂着头。
林念以为他被自己骂的难过,沉吟着开口,“养养身体也好,免得到老了那些病痛都找上来。”
她说话时余光打量他的神色,见他仍没反应,不由皱眉,“靖琛,怎么了,是不是我身体不太好?”
“还有这种好事?”
林念灿若星辰的眸子忽闪忽闪的,惊喜透过双眼流露出来,笑得合不拢嘴。
纪靖琛弹她脑瓜崩,“你能不能掩饰一下。”
“不好意思,我掩饰不住。”
翌日,冬日暖阳铺在床上,被子晒得暖融融,缩在被窝里幸福感暴增。
忽然,一阵急促而吵闹的声音响在床上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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