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虚的意儿眼睛瞪大了,立马摆手否认,“沈小姐多虑了,奴婢不敢这样想。”
“为什么?”沈诗咄咄逼人,看着像是生气了一样。
知道了大门发生的事,生怕得罪了楚亦朔的意儿立马对着沈诗跪了下来。
一声闷响传进了沈诗的耳朵里面,接着就是意儿惶恐的话语,“沈小姐是贵客,奴婢这样子卑贱的人怎敢可怜贵客,奴婢根本不配,望沈小姐莫要说这些话来吓意儿了,这要是让二少爷知道了,奴婢会被责罚的。”
沈诗偷偷撅了撅嘴巴,这么怕楚亦朔的么?
“意儿姑娘你起来,”沈诗这时候才像是被吓了一跳的模样,双手在空中摸了几下,然后着急的解释,“我不是这盛京出身的,说话直了一些,你别在意,再说了,你说的话是恭维我还是讽刺我,我还是听的出来的,我又不是会吃人的,这么紧张作甚。”
听了沈诗这一句话,意儿才劫后余生的站了起来,“多谢小姐体谅。”
沈诗听见了响动笑了笑,“意儿姑娘,你也太紧张了,我不过是好奇而已,我听哥哥说这二少爷是老国公养大的,这是真的?”
刚被吓了一跳的意儿听着这整个盛京都知晓的问题,也松了一口气,点头多说了几句,“是的,老国公喜爱二少爷,在二少爷小的时候便抱到了自己的院子养大,算起来,奴婢觉得二少爷更像老国公呢。”
“毕竟是老国公养大的,那自然可能像的,”沈诗笑着附和,然后又开口道,“意儿姑娘,我光问二少爷了,三小姐可有婚配?缨缨姐姐人也温柔,应当早就有了未婚夫婿了?”
意儿感觉额角似乎冒汗了,这沈小姐怎么老是喜欢问这些婚嫁之事?
不过还是回了沈诗的问题,“并未呢,国公夫人疼爱小姐,所以一直留着小姐至今,而国公爷也没有说话,所以小姐也就在闺阁中多留了些年岁。”
沈诗点了点头,收回了掐指的手,而抓着竹棍的手则伸出了食指在上面敲打着。
看来……楚家并没有想用着楚缨缨的婚事绑着太子。
而刚刚她也听见了那宛如主家般的沉稳声音,心里面就多了另一层想法,虽然只在大街上隐隐约约的听过一遍,但是沈诗就是记住了这声音,才说了一句,她便认出来那是裴蜜的声音。
将军府裴家说是不掺和皇位的纷争,但是裴钦肃却是任由自己的妻女出现在各家府邸的宴会之中,这种做了墙头草还不被人嫌恶的事也就只有裴家干得出来。
而太子和大皇子之间的较量不过是小孩子掐架,要是没了世家的支撑,根本就没有他们什么事。
现在的局面主要是楚家和楚太后、皇帝以及天罡楼,但是前日占卜,结果怕是要多一个人——前任国师月迟。
这老家伙可是千年不死,有点本是才被先帝收于麾下,月迟事天祭宗叛逃出来的叛徒,要是不能出去这颗毒瘤,想来阮啸的路也不会太平,所以她就要去找那个失踪多年的月迟,先收拾了。
而现在楚家明面上帮着太子,但是除了经济上面的支持,国公府并没有用任何关系套牢了太子,反而放任他去接近裴蜜,要说这楚家没有大招,三岁小孩都不信。
今日楚老太太大寿,也不知道哪冒出来的楚亦朔就送了帖子给了沐雪山庄的沈长昀,想来也是对着沐雪山庄打了主意的。
不过沈诗可没有任由楚亦朔对着沈长昀抛出橄榄枝的打算,要是沐雪山庄不能成为阮啸的左膀右臂,那么就乖乖的呆在一边,别出来瞎捣乱。
至于皇帝嘛……那就是精|虫上脑的老色|胚,一天到晚除了爱妃还是爱妃,她看过宫中那个被宠上了天的女人,人长得确实是美,但是心眼却比针眼还小,从来没过皇帝好脸色,颗皇帝还是跟舔狗一样宠着,也不知道是不是脑子被门夹了。
夹了脑袋的皇帝虽然心是向着大皇子的,但是面对着楚家和天罡楼,依旧是一个屁都不敢放,毕竟这皇位还是楚太后和天罡楼争狠了,像季松吟这样真真正正为国为民的好官看不过去了就在国师的暗示之下推了现在的皇帝上位。
当年还是一个无权无势的皇帝知道这是因为白王主动退出,这皇位才到了他头上的,所以一直过的小心翼翼的,裴钦肃在的时候腰板还挺直的,而裴钦肃一走,这人就绕着国师和楚太后走,前前后后也就只能做一些小动作来试水,就比如那花架子英雄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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