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泽漆心急,早就先行一步,回了京都城。
都城城门紧闭,城外一片萧条凄凉之象。陆启叩门,半晌,城门微开了一个缝,露出了半个脑袋。“来者何人?”守门的士兵问道。
陆启从腰间取出块腰牌给守门的士兵看,士兵见状脸色大变,忙打开城门迎接二人进城。
守卫见厉泽漆一行人进来了,慌忙地关上了城门。
“城里到底发生了什么?”陆启黑着一张脸问。
守城的士兵没有见过厉泽漆,只是凭着令牌,他猜到了来人的身份。
宫中发生了什么事?
他一个小兵又如何得知呢?
匆忙,进了皇宫,没有任何人阻拦,厉泽漆反而有些心虚了。
“这位公子好生俊俏!”一个清朗爽脆的声音传入了二人的耳朵。
只见一白衣女子,衣着丫鬟模样,轻纱覆面,出尘脱俗。
一种强烈而又熟悉的感觉,直击厉泽漆的心脏,仿佛脱离了正常的节律。
“殿下要见陛下,请跟奴婢来!”白衣女子淡淡的道。
陆启正要张口问,被厉泽漆拦住了,示意她跟着就是了。
刚走几步,又碰到拦路之人。
“这都是什么人啊!”讥讽。
只见一身粉红玫瑰香紧身袍袍袖上衣的女子,下罩翠绿烟纱散花裙,腰间用金丝软烟罗系成一个大大的蝴蝶结,鬓发低垂斜插碧玉瓒凤钗,体态修长,妖艳,勾人魂魄。
“梅妃娘娘吉祥!”陆启随上官慕云进宫见过梅妃,见此忙向女子行礼。
厉泽漆一向不把她父皇后宫嫔妃放在眼里,这时自然是不理她。
梅妃没有子嗣,颇受皇帝宠爱。
那梅妃摆摆手示意让免礼,目不转睛的打量着厉泽漆身后纤瘦白衣女子,脸上露出一抹不可思议的笑容。
可能是看白衣女子对她够不成威胁,转而又厉泽漆道:“太子殿下,别来无恙?”
“梅妃还是管好你自己吧!”厉泽漆冰眸扫视,凌厉刺骨。
“好,你给我记住你说的话!”梅妃拂袖而去。
厉泽漆似乎对这种事已经习以为常了。
厉泽漆被白衣女子领到了软禁皇帝的房间,屋子很大,却很空旷,除了一些简单的用物以外,再也找不出多余的东西。
榻上躺着一个人,厉泽漆看不清楚那人的脸,榻上的人见白衣女子忙挣扎着要坐起来,却不料他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使者见状忙上前去扶起那人。那是一张骨瘦如柴的脸,颧骨高高突起,眼神浑浊,脸上没有一丝血丝,甚至有些灰暗,显然已经病了多时。
“陛下,太子殿下回来了。”白衣女子低声道。
皇帝慢慢的转过头,望着厉泽漆老泪纵横地道:“漆儿,辛苦你了!”
厉泽漆盯着他的父皇看,没有表情,他不知该用何种表情来表达他此时此刻的心情,心中五味杂陈。
他沉着脸,一动不动。
“漆儿,你是在怪父皇吗?”皇帝有气无力地问道。
“当年的事说来话长,若非不得已……”皇帝意味深长地叹道。
“父皇,当年发生了什么事儿臣并不想知道!”厉泽漆冷冷的道。
皇帝脸色惨白,此时他并不是一国之君,而只是一位无奈的父亲。
“漆儿,先回去休息吧!”皇帝顿了顿接着道“也许什么都不用做,你回来了便是好事!”
厉泽漆这几日都会住在宫中,刚到门口就看见了跟上来的白衣女子,低着头,无精打采的。见厉泽漆来了,咧嘴一笑,道:“殿下不必忧心,所谓河蚌相争渔翁得利,你就是渔翁,陛下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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