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儿是他三弟的女儿,还帮了他们一家这么多,若是这些人真的有歹心,说什么他都不会说出沛儿的新住址。
“让你说什么就说什么,那么多话做什么?活得不耐烦了吗?”侍卫长见着人竟然还敢问出声,脸上表情骤变。
钟义双腿发抖:“我,我死也不会说——”
“沛儿搬到石子巷去了。”
钟义刚想反驳,但没想到身后却忽然出现了一个女声,转头一看,李心竟然出来了。
“你怎么——”钟义又急又气,万万没想到关键的时候自己的妻子竟然掉链子,还说了沛儿的住址,这怎能行?
沛儿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他如何能对得起死去的三弟?
那几个侍卫听到这里,立刻跟一阵风时候的上马疾驰而去,只留下尘土一片,飞扬在空气中。
钟义见他们竟然这么快走了,哭丧着脸质问道:“你为何要将沛儿的住址告诉他们?”
李心看到他那张义愤填膺的脸立刻便明白了他心中所想,当即便反问道:“沛儿不是说了?只要有人问便告诉他们?”
“可是,可是他们——”
钟义还想反驳,但却被李心打了个岔:“沛儿不是胡闹的无齿小儿,她应当是有应对之道才会如此说。”
“还说我呢,你看看你刚刚那个样子,若是嘴硬,那些官爷若是发了火怎么办?”
“我看这些人来历不小,架势可比县衙那些捕快派头大,没准是个什么官呢,咱们平头老百姓,还是谨言慎行为好。”
李心这一番话,倒是让钟义明白了。
想来钟沛儿便是知道有这么一遭,所以才会急匆匆的赶来告诉他们,否则依照他的性格,没准真的会冲撞了贵人,到时候若是连累了家里人那会如何?
想到这里,钟义当真一阵后怕,不过很快却又拍了把大腿:“哎哟,他们刚追出去了,也不知道沛儿是不是被他们追上了。”
李心也才想到这一点,亦是面露忧色。
而被两人如此担心的钟沛儿,早已经在小路旁边的树林里藏了起来。
她跟徐沉策说过要在这里碰头,不过等她到的时候,徐沉策跟燕珂已经在此处恭候多时了。
想想他们的轻功,钟沛儿默默不说话。
几人这个位置十分隐蔽,若是不仔细看,定是不会发现任何端倪。
但是从边角处往村口看,确实能够瞧个一清二楚。
几人耐心等着那些侍卫疾驰而过,这才从隐蔽处钻了出来。
燕珂是习武之人,自然能察觉到那些侍卫武功非凡,也不知道钟沛儿到底是惹上了什么人,竟然找到村子里来了。
想到这里,燕珂便有些担心,忙拉了拉钟沛儿的袖子。
情急之下张了张口,却猛然发觉自己一个简单的音节都吐不出来,只能吱吱呀呀的发出奇怪的声调。
钟沛儿见她急的一头汗,又见她指了指那群人临行的方向,忽然之间福至心灵:“你是担心我?”
燕珂点头。
钟沛儿见她眼里闪过浓郁的担忧,忙说:“他们其实是来找我治病的,只是我现在不想直接碰上他们而已,你就放心吧,当务之急是养好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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