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公子是今日发病的,小侯爷不如查一查今日来此看望小侯爷的人里面都有谁。”钟沛儿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刚刚帮人说话,虽然有些圣母病发作,但那小厮也不过是一个孩子,她实在是不忍心眼睁睁的看着。
杭少兴倒是没有料到她竟然会这么直白的说,语气也生硬了几分:“你这是在怀疑我了?”
“民女不敢。”钟沛儿淡淡道。
杭少兴闻言侧目看了杭豫鸣一眼,却见那平日里风风火火的傻子此时竟作壁上观,压根不往这边看一眼,似乎高高挂起。
“今日出入这里的人除了我兄弟二人,就是小五,钟大夫若不是怀疑我们兄弟二人,又为何如此说?”杭少兴眼里闪过一丝阴毒。
钟沛儿摇了摇头:“民女只是推测,并非怀疑小侯爷跟二公子。”
“既是推测,不过无稽之谈罢了,钟大夫言之凿凿,我还以为你已经有了确切的证据呢。”杭少兴嗤笑出声:“你可知污蔑朝廷命官该当何罪?”
钟沛儿想要回答,但却被徐沉策拉扯住了袖子:“小侯爷刚才也说了,不过是无稽之谈,又谈何污蔑?我等不过白身小民,自是不敢与朝廷作对,还请小侯爷恕罪。”
杭少兴这还是头一回正眼看徐沉策。
此人自从进了县官府,一直默默无闻站在钟沛儿身后,周身气度非凡,但因着刻意回避,反倒是不那么显眼。
此时忽然站出来帮钟沛儿说话,倒是让在场的几人注意到了他的不凡。
这对夫妻,果真是有意思,个个不卑不亢,倒显得他这个小侯爷强加罪名似的。
“你们倒是说得轻巧。”杭少兴嘴角淡笑,笑意却不达眼底。
杭豫鸣从未见过杭少兴这幅咄咄逼人的模样,心里的怀疑逐渐加深。
“大哥,我想钟大夫并不是那个意思。”虽然心里怀疑,但是他总不能看着钟大夫真的因此而被人逼着认罪。
杭豫鸣竟然会帮着自己最不喜的女大夫说好话?
杭少兴暗暗捏紧了拳头,心中更是产生了一种除之而后快的迫切。
这对夫妻竟是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得了这二傻子的眼儿,果真心机深重!
就在这时,门外却进来一个侍卫,在杭少兴耳边说了几句话,杭少兴微微颔首。
紧接着钟沛儿便看到县官大人跟夫人走了进来。
“听闻三公子病情加重,我夫妻二人特地来看看,不知此时情况如何?”县官夫人兴许是看出了此时气氛凝重,于是便开口率先问道。
若换做是县官大人问话,难免会引的杭少兴有所迁怒,但换做是县官夫人,就不会了。
毕竟谁都知道县官夫人对钟沛儿青光眼加,再者,她用词也没有任何不得体的地方。
见县官夫人问起,钟沛儿连忙道:“情况不明朗,不过我已经做了补救措施,若是三公子今晚能醒来,那就无碍。”
听起来着实严重,县官夫人不得不为钟沛儿捏了一把汗。
这小侯爷看着温和,实际上就是个黑心肠的,就怕是到时候治不好要加罪于沛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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