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沛儿的话自是引起了轩然大波,县官夫人频频给她使眼色,这丫头怎么就这么轴呢?
这小侯爷虽然身份贵重,不也就是个孩子?到时候跟他说说好话,也就那么糊弄过去了。
而且孩子心性就是如此,不过是说话不中听罢了,怎的沛儿都成了亲的人,还跟人这么卯上了。
而且还是跟小侯爷卯上了,这话明显就是在质疑小侯爷了,这口气冲的,简直没眼看,县官夫人见此,也不再好帮她。
杭少兴见钟沛儿竟然这么大胆,皱了皱眉:“钟大夫何出此言?”
“我不过有理有据的怀疑罢了,此时你的话又岂不是在欲盖弥彰?舍弟明明好端端的,但每次被你救治之后都发病,如何不让人怀疑?”
钟沛儿算是明白了,自己这一趟就是来送人头的。
她对自己的医术有自信,虽然对护心决的手法没有把握,当从刚才的诊治中已经心里有了底,既然自己没问题,那有问题就是提出问题的人了。
这个小侯爷每次在弟弟发病的时候都将发病的原因归结到她的身上,如此怎能不奇怪?
况且他如何又能肯定那小公子身边的所有人都是尽心尽力的?
想来不过是个名头罢了,最终目的还是想将这小公子身上的病情算到自己头上。
想到这里,钟沛儿也不再恋战,当即便道:“那就请公子另请高明吧,我不过是个乡野铃医,并非华佗再世。”
“不过我敢肯定我的药方的确是毫无问题,小侯爷若是如此不信任我,那我还是那句话,另找旁人来看自是最好。”
她打定主意了这小侯爷不会随意动她,不过钟沛儿没有考虑到的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这小侯爷明着自然不会陷害她,但是在暗地里,可就说不定了。
当晚,别院书房。
锦衣公子冷眼盯着地上跪着的男子,出声道:“事情都办妥了吗?”
“已办妥,已经按照公子的吩咐将药物放到了那人的寝房。”
两人的话语声极小,在门外都听不大清楚,即使是内力极深的人此时也不过只能听到一两个轻微的字眼。
而此时的钟沛儿跟徐沉策正在床上躺着补眠,对即将要发生的事情一概不知。
帮那小公子看完病,天色还未亮,钟沛儿早就已经困得不得了,于是便又回到卧房休息,准备今日醒来就立刻辞行。
这小侯爷摆明了是想把帽子扣在自己头上,她不走才是傻子!
不过钟沛儿没想到的是,如今想走也来不及了。
天还没亮,夫妻俩住的院子里便涌进了一群身着窄袖劲衣的带刀侍卫,个个凶神恶煞,吓得院子里一众丫鬟小厮接连逃窜。
徐沉策在他们涌进院子的时候便醒了过来,当即觉得不妙,便连忙将钟沛儿喊了起来。
钟沛儿此时正睡眼迷蒙着,因着昨日施“护心诀”一针,整个人脱力,更是需要好生休息的时候,却不曾想又被徐沉策吵醒,不满的嘟囔道:“怎么又叫醒我。”
“沛儿,快点醒过来,外头来人了,是一群侍卫,人数不少。”徐沉策动作迅速的奖钟沛儿的外衣拿过来当头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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