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沉策沉吟片刻,便想到了师傅所说的那个门派,不过此门派太过隐秘,江湖中也鲜少有人真是所见,倒是传的神乎其神的。
以往徐沉策只当笑谈,这人皮面具如何能骗过世人?
但今日依钟沛儿所见,倒是大开眼界,想来若是这名女子真是门派中人,有朝一日为自己所用,定有大用。
钟沛儿果真是自己的福星!
徐沉策不止一次的想到,若是他没有遇上钟沛儿,想必早就一命呜呼了,何来还有能力报仇一说?
“吃饭了,沛儿姐姐、徐哥哥,吃饭了。”正儿在外头喊了一声,这孩子向来沉稳,倒是比麟儿稳重许多,就连这说话的声音也透着股冷静。
钟沛儿跟徐沉策被打断,自然不好再说下去,便也闻声而去。
今天吃的倒是不错,因着钟沛儿说近日要叨扰几日,便拿出了五两银子给了那老妪。
那老妪本不愿收,但钟沛儿却说大过年的想吃些好的,那老妪自知自家粮食怕是得不了姑娘的眼,便只好接了过来。
桌子上被摆的满满当当,应是花了心思的。
那麟儿跟正儿两个孩子看到大鱼大肉,纷纷双眼一亮,纵是正儿再怎么冷静,但毕竟也是个贪嘴的小孩子。
钟沛儿见此会心一笑,不免又想到了家中的方音,不知她此时可否安好,真真让人担心。
两个孩子虽然贪嘴,但也知道自己这是托了恩人的福,吃饭的时候连荤菜看都不敢看一眼,只能眼馋的夹一些荤菜里的素菜,看的钟沛儿一阵心酸。
“麟哥儿跟正哥儿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该当多吃些肉。”钟沛儿还在孝期,不能吃肉。
这些菜本就是给他们改善伙食准备的,见两个孩子如此,便自作主张将两个孩子的碗塞得满满当当的。
“哎呀,姑娘这如何使得?小娃吃不了那么多的,太破费了。”老妪见钟沛儿如此,顿觉得坐立难安。
钟沛儿摆了摆手不在意道:“总归还得仰仗几位照顾,大娘就别客气了。”
那老妪看了自己相公一眼,见他默默端起碗,也只得作罢。
又见那姑娘家只吃些素菜,当下便更加感念她的好心,暗暗想着若有朝一日,定要好生报答这姑娘一番。
“还有大娘,您跟大叔也别客气,你们身体强健,才能更好的保护这两个小的不是?再说,若非两位今天帮忙挡了那些捕快,我们恐怕不好收场。”
那老妪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倒是那沉默寡言的大叔突然开口:“那不是普通捕快,是官兵。”
这话倒是让徐沉策侧目,但见那老头只垂着脸用饭,便若有所思的移开视线。
“官兵?”钟沛儿挑眉,官兵跟捕快有什么区别吗?
好像是有点区别,从文字上来看,官兵约莫是上过战场的吧,钟沛儿不好多问,免得暴露智商,便这么理解了。
钟沛儿的理解倒是也没错,只不过这县城并非是边境,也并非朝堂密集地,应无重兵把守,但今日所见,那些身穿军服的人,倒都是些噬血的家伙,显然并非寻常并将。
钟沛儿对这朝堂之事并无好奇,索性听听便过,但徐沉策却沉思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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