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沈念一愣，仔细想了想。
忘了什么？
应该没有吧……
久久不见沈念回应自己，就知道她什么也没想起来。
“蛊”，他忍不住提醒道。
“蛊？不是已经解了么？”
沈念眉心微皱，仍然不懂他在说什么。
沈长渊叹了口气，“咱们俩的协议你忘了吗？”
“你说过，你帮我解蛊的条件是，你要我体内的蛊。
可现在蛊解了，它彻彻底底消失在我身体里了，你再也得不到它了。
可你怎么一丁点反应也没有呢……”
沈念捏着夜明珠的动作一僵。
那么久远的事情，她早就忘了。再说了，当时只不过是随口扯了个借口，她怎么可能还记着。
“我……我近日事务繁忙，一时不慎就忘了……”
屏风那头，沈长渊半垂着眸子，他放下手里的那本小册子，“你骗我……”
沈念一噎，没再说话。
“师尊啊师尊……你哪里是忘了。
你分明从未放在心上过……不是吗？”
“我……”
沈念心里一慌，她莫名觉得沈长渊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果不其然，下一秒，她听见沈长渊清冷干净的嗓音隔着屏风传来。
“师尊……你还要骗我到几时呢？”
“你，都知道了？”
不是吧不是吧！怎么还有这种操作！他到底是怎么发现自己是在历劫的！
沈念脸色越想越复杂，心里的一个又一个疑问绕成一团。
紧接着下一秒，她又听见沈长渊悠悠道。
“师尊，我早就知道你是猫妖了……”
？？？猫妖？
“什么？”
“师尊，你其实是阿念，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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