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人证物证均在,任谁知晓此二证,都会招认。
往往事情不如眼前所见。
这物证,是从齐王与廖拯相谈之事,自己找到的。
而这个人证,到也和物证紧密相连。
看似毫无瑕疵,倘若是串通好的,那就不堪设想了。
而廖拯的故意让人证招认,是否为了让自己相疑,而更好的相信那家仆所说之话?
这物证,无处可寻,可这人证,倒也可以从中探出个一二。
想到此时,苏眙微微一笑。
苏眙回到苏府。
“你们二人前去查那家仆的底细。”
“是。”
乘风索性也跟着苏眙派遣的二人,这样自己可以坐收渔翁之利。
乘风还是有些懒。
毕竟自己查此案都花了不少时日,当真是无聊死了。
第二日午时。
“苏大人,属下们果真查到了消息!”
“说吧。”苏眙听到这话一喜。
“这名家仆名唤做刘谷,是三年前进的将军府。这刘谷有一年迈的老母亲,如今生病了,急需用钱。”
“哦?”苏眙听到这话,颇有兴致。
如今这家仆刘谷急需用钱,按人之常情,倒是会为了钱财会做出一些事情来。
“走,再去一趟天牢。”苏眙站起身来,决定要再去审问这刘谷一番。
天牢。
“你们都退下!”苏眙吩咐下去,除了自己的亲信。
“是,大人!”
瞧着此时身上伤痕累累的刘谷,苏眙知晓,这都是廖拯做的。
倘若真的是廖拯所为,对自己使了苦肉计。
让自己相信这刘谷所说的都是实话,那真是太可恶了。
“刘谷?”苏眙走到刘谷面前,唤道。
刘谷听到这话,使了使力气,抬起头来,看着苏眙。
“苏大人?你怎么知晓奴才的姓名?”
“自然是查了查你了!”苏眙直截了当地说起。
刘谷听得这话,低了下头。
不知是没有力气继续抬起头,还是听到所以此话,有些担忧。
“不知,苏大人查出来什么没有?奴才说的当真是实话!”刘谷继续坚持自己的说法。
苏眙倒也不着急,在刘谷四周走来走去,有条不紊地开口问道。
…
“听说你家中有一年迈的老母亲?”
“回苏大人,是!只不过近来家母身体愈发不好。”刘谷说起,愈发难过。
“然后廖拯就答应给你能治好你母亲的病所需要的钱两,让你去诬陷陈将军?”苏眙试探地问道,毕竟这还是自己的猜想。
刘谷听到这话,一惊,连忙否决。
“苏大人,您这话就不对了。奴才怎会如此,诬陷陈将军啊!”
想着,刘谷也不会轻易说出实话。
看来,自己还是得把这东西拿出来了。
苏眙从怀中拿出一张银票,放在刘谷的视线之下。
“看这,熟悉不?”
“奴才不知苏大人您拿这银票是谓何意?”
“当真不知?”苏眙再次问道。
“自然不知。奴才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家仆,哪里见得过这么大的一张银票。”
“可是这些是在你城郊不过一里外的你的家中发现的!”
刘谷听到这话,顿了顿。
自己要不要承认?
倘若不承认,那自己的母亲治病的钱可就没了。
这个太监有点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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