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澳对于钱果果在纪景霆心里的分量,又有了新的认识。
嗯,以后就算是惹火了纪总也不能惹夫人,云澳默默地给自己的生存法则里又加了一条。
喝醉的不只有钱果果,还有沈白。
在明白自己心意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自己完了,可是他控制不住。
钱果果的身影始终在他脑子里挥之不去。
如果能早一步比纪景霆遇上她就好了,沈白不无遗憾地想着。
红酒像白开水一样咕嘟嘟地灌进了肚子里。
眼下看纪景霆对钱果果关怀备至,他又拿起一瓶红酒对着瓶就直接灌了下去,连杯子都不用了。
毕竟是一起长大的兄弟,纪景霆的洁癖有多严重他也知道,所以他心里沉甸甸的。
偏生纪景霆比他更早遇上钱果果,偏生纪景霆对钱果果那样好,他连一点机会都没有。
脑袋越来越沉,沈白渐渐失去了意识。
“嘿!”
从沈白口袋里摸出钥匙,云澳打开大门后,返回车边,一个用力把沈白从车上背了起来,一口气把人背进了客厅。
钥匙还在门上挂着。
钱果果吐了之后,纪景霆也没心思再管什么宴会了,正巧沈白也醉了,纪景霆就挥挥手让人散了。
云澳负责送沈白回家。
这沈白也是的,家里那么大的房子,平时却连个佣人都没有,就他自己一个人住。
打扫是定期有家政阿姨来打扫,可是喝醉了连个接他回家的人都没有。
所以这差事就落到了自己头上,云澳无奈地摇了摇头。
“果果,果果……”喝醉后的沈白一直在叫钱果果的名字。
云澳转头恨铁不成钢地看了沙发上的沈白一眼,幸好这会儿没旁人,如果让自家总裁听到沈白这话,肯定要气个半死。
试着拧了拧卧室的门把手,门一下子开了。
拧开卧室的灯后,云澳咬牙把沈白从沙发上背起来,扔在了卧室的大床上。
云澳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给沈白盖好被子后就走了出去。
随手关上了大门,云澳转身就坐进了车里。
他没有注意到,原本挂在大门上的钥匙,不见了。
坐在车里的时候,云澳总觉得自己忘了什么东西。
可是无论他怎么想都想不起来,云澳甩甩头,还是明天再说吧。
车子呼啸着急速离开了。
他不知道的是,他走后,一个瘦弱的人影慢慢从花园的灌木丛里走了出来。
白林菲咬牙看向了沈白家的大门,眼底带着一丝犹豫和彷徨。
她喜欢沈白很久了,可是他一直不冷不热的。
她今天约了沈白一起去看画展,可是沈白推掉了,说他晚上有事,问他他也不说是什么事。
白林菲害怕他晚上出去鬼混,所以就一直蹲守在他家门口,看他有没有带女人回家。
虽然她知道沈白不是那种人,可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她得留点心。
她堂堂白家大小姐,能为他做到这个地步已经很不容易了。
没想到沈白喝醉了。
她一个恍惚就偷偷拔掉了大门上的钥匙又躲进了灌木丛。
确定云澳离开后,白林菲拧开了大门,顺着灯光一路走到了沈白的卧室门口。
被子已经被沈白踢到地板上了。
白林菲忍不住走过去捡起被子又给他重新盖上。
“水,水……”
床上的沈白迷迷糊糊地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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