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信息量太大了!让小雨和袁熙平一时间瞠目当场!
金鱼这种可爱的生物,对于现在的袁熙平来说,那简直就是恶魔的化身,自己家破人亡,妻离子散,全都是因为它!谁能想到.....刺史大人的后花园里,竟然养了一池塘的金鱼?
难道,刺史大人,也是被戴绿帽子的受害者?可能性似乎不大......灵虚道长说的很清楚,那池塘里的水,全是那种腐液!这里面养的金鱼......可能远不止给你戴戴绿帽子那么简单了。
那种油状的腐液,并不溶于水,如果它只是潜伏的钻进池塘里,灵虚和司马阳,不至于看不出来,更不可能得出满池塘都是腐水的结论!
那么.....这一池塘的金鱼,是刺史大人专门养的?还是“自然”形成的?
里面“特供”的还全都是化尸后的腐水......一时间,无数的问号和推测,在小雨和袁熙平的脑海中萌生着。
毋庸置疑的是,祸害袁熙平家的金鱼,是鱼妖圆慧的分身!而妖精,都是要吃人精血的!难道说.....刺史大人,用这种方法豢养妖孽?
“然后呢......”小雨皱眉问。
灵虚道长说:“我和师叔.....当时都懵了,趴在那池塘边往里瞅,结果......里面有一条鱼,一下子冲了过来,朝我喷了一滩腐水,我直接就掉进去了,然后......它就把我给吃了!”
灵虚道长说到这儿,冷汗还不住的从额头往下渗,他抖颤的嘀咕道:“我们真武观的纸鼠潜行法,一旦纸鼠被灭,那神识自动回归,于是我就醒了,而师叔还没醒,说明......他一定还在刺史大人的府中待着呢......”
话说到这儿......小雨悬着的心总算是搁进了肚子里。
纵然妖物凶恶,邪祟猖獗,只要自己的兄弟没事就行!司马阳兄还在那刺史大人的府中侦查,定然是要挖掘出全部的秘密!
他这么长时间没回来......看来,那刺史大人的府中,大概率和袁老太爷的家一样,都是藏污纳垢的魔巢!
“大人,由此看来,城南大牢中的惊变也好!府上遭遇的变故也罢,统统都是刺史大人搞的鬼,那圆慧就是他养的妖!可能......现在的刺史大人,根本就不是他本人了,而是妖孽假扮的!”灵虚道长一脸悚然道。
“这个......”袁熙平眉头紧皱,神色凝重,陷入了沉思中。
良久,他嘬着牙花子说:“不大可能啊!刺史大人恭良温谦,品行高尚,怎么可能会豢养妖孽呢?”
“所以我说.....咱们现在的这个刺史大人,可能是假的,是妖孽假扮的!”灵虚道长骇然唏嘘。
“不要乱讲!”袁熙平眉头拧成了个疙瘩,他还是不愿意相信刺史大人会和妖物有什么关系。
“大人!事情已经摆在眼前了,您......还不相信吗?如果那刺史府中没有猫腻的话,我师叔......他老人家至于在里面待那么长时间不回来?”
灵虚道长一脸不容易质疑的神情,看得出,这小老头也是个犟脾气,在真理面前,绝不退让。只是......他的年纪比司马阳还要大十几岁,却喊司马阳为“老人家”,显得很是别扭。
见袁熙平踌躇矛盾,犹豫不决的样子,这灵虚道长又抱拳对小雨说:“朱仙人,这刺史府中的玄机大了去!贫道扪心自问,不是那妖孽的对手,估摸着.......加上我师叔,亦不能敌,还望朱仙人这次,能领着我俩斩杀妖孽,还潞阳百姓一个太平!”
小雨微微的点了点头,沉思不语......
袁熙平说:“凡事......还是等巨灵道长醒来后再说吧,他了解的情况更全面,即使刺史大人真的就是妖邪,咱们也要先做到知己知彼啊。”
“不过......这怎么可能呢?”袁熙平还是一脸的难以置信,嘀咕道:“我前些日子还去拜会过刺史大人,他是当代有名的大儒,和我一样都是被贬在潞阳的,而且,他来的比我还晚,一年前,我夫人把法圆寺的金鱼请回家时,人家还在晋元任上呢!我觉得......刺史府中有妖孽不假,但更大的可能是,妖孽要害刺史大人,而并非刺史大人就是妖孽!”
灵虚道长脑袋摇的像个拨浪鼓:“大人,我不同意你的看法!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我师叔肯定会马上回来,叫上我和朱仙人,一起去除妖,救刺史大人于危难!还会等这么长的时间?就目前的情况来看,我觉得师叔一定是在刺史府又发现了新的情况,想彻底摸透这个妖魔的路数,背后的真相一定更加令人震惊!”
两人各执一词,袁熙平在屋里踱着步子,沉吟道:“道长,你不也刚刚....才醒了一会儿吗?再等等看吧,明日,我去拜会刺史,倒是要去他家后花观里瞧个明白!”
“不可!”灵虚道长眼珠子惊得溜圆:“大人,此妖非比寻常,不说其他的妖法,单说那化人之术就足以令人胆颤心寒,切莫轻举妄动!”
小雨说:“将军,灵虚道长,咱们在这儿瞎猜,没有任何意义!还是等司马兄醒来后再做计较吧!”
他话音刚落......那司马阳便浑身一哆嗦,于沉梦中惊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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