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良欢也明白了。
程学礼今天来不只是因为那个张医生的事情，恐怕是有什么事儿。
而这事儿很显然是想要离间自己和顾恙的。
她暗暗地深呼吸了一下，这才问道：“为什么不太好，双赢的生意，谁都想要做的。”
程学礼露出了非常为难的表情，可是这表情在她眼里，却总觉得太假了。
“有什么你就说吧，都是朋友。”妈妈说着，便站了起来，“你们聊，我去看看孩子。”
等着妈妈走了，程学礼这才看向她。
“你直到顾恙的初恋女友吗？”
女友……
叶良欢瞪大了眼睛。
虽然过去了很久，但是依旧能记住那个因为被卷入的曹萱萱！
但曹萱萱已经死了，苏烟也坐牢了。
提这事儿根本就没有以以。
“我当然知道，而且我知道她死了。”
“她没死，我在国外的时候遇见过。”
“不可能！”
叶良欢很坚定。
当初不只是顾恙说曹萱萱死了，就连以前的同学都证明已经死了，怎么可能会复活！
“我知道你不会相信的，既然你知道曹萱萱的存在，那应该知道她长什么样子。”
说完，程学礼掏出手机，直接给她发了一张照片。
这也是一张在酒会上的照片，美女很多，可她一眼就看到了角落里，那个穿着素色礼服的女人。
女人长得不是很惊艳，但那张脸，她不会忘记。
真的就是曹萱萱！
“不可能的，我在她的母校看过她的照片，介绍上明明写着她已经去世了，就连那些报道也是，而且当时这件事儿闹得很大！”
“其实她死了，但也没有死。”
“什么意思。”
叶良欢更加糊涂了。
“你觉得这个世界上有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么，除了同卵双胞胎。”
她没有说话。
因为这是不可能的。
但是照片上的女人就是曹萱萱，一模一样。
但这张照片看样子不像是p的，而且里面那些女人穿得礼服也是这一两年最新款。
所以表示这照片是最近的。
可曹萱萱已经死了很多年了。
“这个女人是谁我没有调查过，也调查不了，因为她是孙家的人。”
“孙家……”
叶良欢心忽然凉了一下。
“不过不是本家，好像是孙家某个太太的妹妹，还是表妹来着。”
程学礼的眼神带着丝丝歉意，似乎觉得说这样的话很不好。
就是这眼神，却让她冷静了下来。
她和顾恙在一起不是一两年了，她了解那个男人，不可能为了一个曾经没有太深感情的女人去接触一个家族。
“我知道了。”
她看到了程学礼惊讶的眼神。
“欢欢，我知道这样说很不好，但男女之间的事情，你还是要放在身上，毕竟有苏烟这个前车之鉴。”
叶良欢笑了笑：“我没有必要和一个死人去计较的。”
“可有时候，死人也是最容易让人惦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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