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钟楼正欲要又说些什么,宁娇有些烦闷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出去。”
一旁的晴棉见薛钟楼仍旧呆呆愣愣地站在一旁连忙上手去拉:“少爷您还是先出去吧,毕竟大少奶奶身体刚刚才好了一点,说不得多少东西。”
“什么说得说不得,那些好事,你还是自己去问问吧。”
沉闷,又有些像是发脾气的声音从这样子的那边传来,落入人的耳朵里竟然带着些许撒娇的意味。
薛钟楼也没有再多说什么,他怕惹的宁娇又不高兴,于是就随着晴棉出了屋子。
“大少奶奶在盘龙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薛钟楼尝试着从晴棉这里得到一星半点的消息。
可是晴棉也不是一直都跟着宁娇,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好摇摇头。
等到晴棉离开,薛钟楼依旧站在宁娇的门口。
看着门边种着一丛丛的湘妃竹,陷入沉思。
“吉祥。”薛钟楼轻声一声,身后默然就出现一个抿着嘴唇,冷峻眉眼的人。
“少爷有什么吩咐?”
“我记得当初是不是沈卿卿的侍女杏花也被抓了?”
“是。”
“那好,现在就把杏花带来,我有话要问他。”
吉祥只离开了一会儿。就把杏花带来了。
“少,少爷。“
杏花一看见薛钟楼,之前和沈卿卿一起做过的事又浮现在她的脑海中。
害得宁娇被抓这件事有很大一部分的原因就是沈卿卿和她的计谋。
她的心里有鬼。
“说,到底是怎么回事?”薛钟楼正襟危坐在书桌后面,阴沉着脸。
面前摆放着一摞又一摞蓝色封皮的古书,时不时的散发出一股一股的墨香。
可是这些在杏花的眼中,却像是逼供。
如果下一秒她撒谎了的话。说不定面临就是乱棍打死的结局。
“我,我——”杏花眼珠子乱转,依旧尝试着撒谎掩盖事实。
可惜被薛钟楼一眼看破。
“说实话。“薛钟楼的眼睛像是草原上最锐利的雄鹰,“如果今后让我查到有半点假话,你就永远消失在薛家。”
“是、是。”眼见着这件事不能隐瞒,杏花也只能咬咬牙和盘托出。
深夜的夏风吹散了白日燥热的气息。
可是跪在地上的杏花越说那件事,身体越是冰凉。
眼见着坐在椅子上的薛钟楼脸色越来越难看,他知道。自己已经逃脱不了惩罚。
手心早就已经被锋利的指甲划破,纵然她的手攥的那么紧,却也是一股一股的血腥味弥散开。
吉祥敏锐地抽了抽鼻子,皱着眉头隐晦的看了一眼杏花的手。
血的味道。
虽然薛钟楼很是生气,但是他依旧沉着性子,把这一切全都听完。
“你是说沈卿卿策划在后山坡陷害宁娇?反倒被主持捡了空子?”
听完了这一切,薛钟楼简单的总结了一番。
杏花低着头。不敢看薛钟楼的眼睛。
“这一切都是我们不小心。我们真的没有想到住持竟然——。”杏花试图辩解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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