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昭紧接着问了好几个,就等对方一个一个解答,不全答也没关系,总得说几个吧,不然这段期间用在他身上的药材、食物、人力不就都喂狗了吗?
生意人可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有价值还可以留下来,没有价值也得给他创造点价值。
“公子,这是我家主人,公子不必怕……”知夏见越昭所有问题都没得到解答,不免有些担心,走到面具人旁边细声向他说。
“南明!”床上的人冷酷的甩出两个字。
越昭迟迟没等到后文,微眯眼睛,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床上的人。
他还真会避重就轻,挑了个最没价值的回答,名字这种东西随随便便就能捏一个,还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呢。
“还有呢?”越昭眉头微微拧起,声音也让人感到一丝丝压迫。
“不记得了。”对方直接忽视掉她危险的眼神,不卑不亢,语气镇定。
“名字到没忘,就说说记得的吧,不然送你回去见见乡邻,让……”
越昭的话收在了喉腔,她连呼吸都不敢大声,生怕脖子上的小刀一个不小心进去了,她可不想,血流四溅。
“公子,我家主人没有恶意的……”知夏也慌了,她从没想过她救的人会拿着匕首抵着陛下的喉。
“我不能回去。”南明抵在她的耳边,压低声音。许是太久没说话,发出的声音有些沙哑。
那个地方他不能再回去,一群吃人的家伙,他不想回去。
“公子……”
“别吵!”南明扫了一眼知夏,她于自己有救命之恩,他不可以动,况且那个人完全做不了主,只有自己手中的这个人才能做得了主。
知夏一下没了声,一是不敢,二是惊讶,自己救的人竟恩将仇报。
“可以,拿什么来交换?”虽然命在别人手里,越昭还是尽量稳住自己的心态,在内心不停地给自己打气,不要怕!
“我什么也没有。”南明手微微松了一下,此刻除了一条命他真的是一无所有了。
“你有,把这小匕首先放下,若我出了什么事,不用送回去,你在这就会没命。”
南明犹豫着收回匕首,离她两步远,他听出了她语气中的颤抖,她害怕却还能保持镇定的与自己谈条件,这样的人肯定会好好利用自己,自己只要有利用价值就不会被送回到那个吃人的地方。
他现在身体尚未痊愈,他知道这里有个武功不错的将军,若此时眼前这个人出了事,他可能真的就没命了。
越昭摸了摸脖子,还是一如既往的光滑,呼出一口气,眼前的这个人不愿回到自己的家乡肯定有什么故事,只是她不确定对方在她问出问题后会不会再一次拿刀架着她的脖子。
知夏赶紧跑到越昭旁边,如果再有一次她也好挡在陛下前面。
“我方才的问题,你能回答多少?”越昭问的隐晦。
“那里有我的亲人,我不能说。”虽然自己不愿在那待,千辛万苦逃出来,但怎么说那是他的国家,他不可能告诉敌人相关情报,让敌人去攻打他们的城民。
“那你听着,我来说。”越昭后退,拉开双方的距离。
“你们内部出现了问题,是领导人互相残杀吗?谁取胜了?你是哪一边的人?现在营中是谁在指挥?或许我应该问有没有领军者?”
越昭想把每一句话都变成陈述句,但又觉得话说的太过绝对,要是不像自己猜的那样挺尴尬的。
越昭紧紧的盯着他,不放过他眼神中一丝异样,可惜那双眼睛太沉稳了,就是掀不起涟漪的深谭。
关键是对方还带着面具,表情也看不到。
“嗯!”
半天,人家就一个嗯,越昭内心莫名蹿出一团火,她是在对牛弹琴吗?
自己有那么多假设,他到底嗯的哪一个?
“你脑子瓦特了吧,对牛弹琴。”越昭愤愤转身,决定等自己心情平复了,好好想想该怎么问。
知夏来回看了一眼,还是决定去追自家主子,把南明一个人晾在原地。
南明有些无措,自己不是做了回答吗,她猜的几乎都对,她都知道了的事情还有必要问自己吗,况且如今谁在管理军队他也不知道。
最后她好像生气了,她说的话自己也没听懂。
南明敲了敲头,他确信他的脑子还是正常的,那只能是那个女人在疯言疯语。
也是,一个女儿家来沙场就不正常了,还扮男儿,扮得也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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