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吃了碗面条之后明涛带着满公去了乡里卫生院扎银针。
卫生院这边有个老中医,扎银针特别有一套。
风湿这种病很难彻底治愈,这种一种伴随终生的疾病,阴雨天气疼起来那叫一个老火。
“医生,要好久?”
“起码要两个小时嘛。”
“满公,我去我舅家一哈,你这边好了给我打电话,我来接你。”
“要的,你去嘛,好了我给你打电话。”
“我去了啊。”
将满公送到卫生院之后明涛开车前往大舅家。
大舅家离溪岑街没多远,开车进去的话大约二十来分钟的样子。
出去在一个岔路口往里拐,一直开到一个水库再往,过了几颗大松树之后就到了。
自从外公外婆去世,老爸老妈不在之后明涛已经很少来舅舅家这边了。
他和舅舅家这边这些表兄弟表姐妹的关系算不太好。
联系方式有,除了有事通知一声,基本都不怎么联系。
一代亲二代表,三代四代认不到。
估计舅舅他们去世之后,表兄弟表姐妹之间的联系可能会彻底断掉也说不定。
“大舅!”
明涛将车停在马路边,大舅家就在马路边。
他妈这边兄弟姐妹五人。
大舅排行老大,二舅排行老二,他妈排行老三,满姨孃排行老四,满舅排行老五。
大舅今年快六十岁了,头发花白神通还算硬朗,此刻正坐在堂屋麻包谷。
“噫,是哪个来了?”
“大舅,我啊,涛子。”
“是涛子慢,你还认得到大舅安?”大舅瞥了明涛一眼,毫不客气的劈头盖脸一通数落。
明涛只能受着,好几年没来这边,确实是他的错。
不过逢年过节他还是会给舅舅舅妈他们打电话问候。
骂呗,反正他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等大舅数落个够。
“来大舅,抽烟。”
“哪天转来呢?”
“昨天才转来。”明涛笑道“给你买了两瓶好酒一条好烟。”
“你买啷个贵的酒啷个贵的烟搞哪样?”
“外甥孝敬你的,你就放心喝吧。”
“别以为你大舅老农民一个就不识货啊,这红酒虽然我不知道多少钱,但飞天茅台和黄鹤楼一九一六多少钱我还是晓得的,你刚毕业参加工作哪来的钱买这么贵的烟和酒?”
“是这样的大舅,我和别人合伙开了个电子厂,生意还不错。”
“车也是你自己的?”
“两个月前买的。”
“多少钱买的?”
“五十几万。”
“五十几万,可以啊涛子,出息了。”
“还行。”
“吃午饭没?”
“没呢。”
“烧火,咱们做午饭吃。”
“好呢。”
明涛陪着大舅喝了几杯,大舅不停的问明涛一些工作的事情。
得知明涛不仅买了车,还在渝州买了房之后高兴的有多喝了几杯。
大舅娘做活路回来看到大舅喝的醉醺醺的以为大舅偷喝酒了,看到是明涛来了之后阴沉的脸瞬间被笑容堆满,一个劲的问他工作怎么样,什么时候把女朋友带回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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