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柏言附过身,薄唇在虚空中靠着暮摇婳前额,以这亲密如一体的姿势陷入了睡梦中。
翌日,是暮摇婳先醒来。
她一睁眼,入目便是男人被里衣包裹得严实的胸口,可距离是那样近,她一抬手便能将那领口扯开。
所以一大清早她都在想些啥子东西?
再往上,是他凸起的喉结。
暮摇婳莫名的脸热,视线不停地上移,冷不防撞进晨起胃口很好的男人谷欠望彰显的湛黑色瞳眸。
像是一个能将人吸进去的漩涡,她吞了吞口水,惊魂未定地往后退了退,身子在被窝里缩成小小的一团,揪着被子怯生生地瞅着他,“席柏言啊”
她怎么跑他床上来了?!
还靠得那么近!
不满于她的远离,席柏言朝她靠了靠,眸中更暗沉了。
暮摇婳睁着双漂亮的眼睛,结结巴巴地问:“你、你你想干嘛?”
男人慵懒地眨了眨眼,一个字暗哑低醇:“想。”
想干嘛?
想。
想得那处生疼,但仍是得忍着。
暮摇婳是不懂这些的,只觉他的神情、眼神、语气都很微妙,便老老实实地缩在床里,“我为何在这啊?”
死命压制住那股奔腾的情谷欠,男人慢慢悠悠道:“可能是你守着我守到很困了,迷糊中便爬上了床。”
然后又点点头表示赞同自己的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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