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整整两页多全是介绍石沸散的,里面还有暮摇婳不认识的生僻字,只得向席柏言求助。
越往后看,她细眉便蹙得越紧,不大能尽然接受并理解它要表达的意思。
席柏言看出了她的困惑,声音温和低沉:“回去我再详细跟你解释。”
“好。”
他把书放回原位,且是推到了和原先接近相同的位置。
暮摇婳看他那么仔细地放着书籍,还以为他是爱护这些古书。
但随后他又抽出了不远处的另外一本,任意翻看了几页,再放回原位,却没摆放前一本时那么细致。
她隐隐明白了什么。
不想泄露自己看过哪本书,这也算不错的障眼法。
相仿的行为他做了三遍,并且这三本书有一定的联系,这点只有他自己心知肚明。
处理完这些,席柏言才示意她可以走了。
回到马车中暮摇婳说的第一句话,不与石沸散相关。
她说:“我们出来的时候,那位学士对你没那么热情了哎,表情还蛮别扭。”
席柏言:“你怎么关注起他了?”
“随便瞅一眼。”实则是她新养成的习惯,观察每个能观察的人,试着揣摩对方的心理。
她坚信这样做对她来说会有很大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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