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哒，你自己看邮件，面写的清清楚楚。”
“对方语气真诚，用词准确，说只要我们有意向，就把初始合同发过来，这摆明了是想将版权买给我。”
秦漫雪打开邮箱一看，果然有一封来自企鹅的邮件。
她点开邮件，一目十行的看完，然后就愣住了。
半晌，才自言自语道：“这什么操作啊？”
“秦总，还等什么，我们快点回复吧。”
“等等，这事儿太诡异了，企鹅怎么会主动向我们出售版权呢？”
莫小墨想了想道：“也许不只是我们，可能很多视频网站都收到了吧。”
“不可能，企鹅是什么样的存在你不知道吗，他们不可能做出这么跌份儿的事儿。”
“管他呢，先回复对方再说吧。”
秦漫雪觉得有道理，便给对方回复了一封邮件，表明自己确实有意向购买《菊花怪历险记》的版权。
五分钟后，企鹅便回复了邮件，同时还把电子版初始合同发了过来。
秦漫雪很震惊，不单是对方直接把合同发过来了，更因为对方给的报价远低于她的预期。
“靠，这难道是一个阴谋？”
莫小墨道：“是不是阴谋打电话问一下就知道了，对方邮件里不是留了联系方式吗？”
秦漫雪拨通电话，电话那头一个女音冷冰冰道：“你好，企鹅影视销售部。”
“你好，我是豆豆信息技术有限公司的秦漫雪。”
对方一听，语气陡然变得温和了起来，“哦，是秦总啊，您好您好，您收到我们发的邮件了吧？”
靠，越来越诡异了！
秦漫雪感觉脑子越来越乱。
“对，我们收到了，但有些地方还是不太明白。”
“没关系，秦总有不明白的地方尽管提出来，我们尽量修改。”
尼玛，玩儿我是吧？
秦漫雪道：“我想知道贵公司为什么会主动向我们出售版权？”
“秦总，非常不好意思，这是公司高层的意思，我无法回答你的问题。”
你们公司高层抽风吧？
“那我能知道贵公司主动接触了哪些网站吗？”
“秦总，我想你是误会了，公司早就决定《菊花怪历险记》的版权最多只会出售给两家公司，我们只主动接触你们一家网站，其他网站只能通过竞争来获得另一个名额，秦总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吗？”
“哦，没了！”
“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尽快敲定合同吧。哦，对了，因为我公司给秦总的报价只有市场价的一半，所以为了日后不引起麻烦，秦总还得签一份保密协议。”
“哦哦，好的！”
挂断电话，秦漫雪长舒一口气。
莫小墨激动道：“秦总，这是不是传说中的幸运女神降临？”
秦漫雪只感觉脑子一片空白，下意识道：“如果是的话，我真希望她老人家降临时能打声招呼。”
突然，秦漫雪神情一震，她似乎想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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