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才艺对赌是很寻常的事情。
大家下注数量不多,就图一乐。
一般是几十两,平时有个百两都算大数。
但是这一回,郭晟很明显想薅苏白的羊毛。
一出手就是一千两。
若不是怕被御史参一本,他绝对不只这个数。
一赔十,就是一万两。
按照庆国的物价,一两银子可以够普通老百姓一家人半年的粮食了。
这些公子哥,每个月的零用也不超过百两。
一场对赌赢一万两,在场的都心动了。
纷纷加注。
“两方居然十对一。”
“没什么看头,局势一边倒,更何况商人作的诗,哪里能入眼。”
“看起来这郭公子不喜这位商人,想让他出点血呢。”
“呵呵,咱们只管挣钱,我下五百两,一赔十,我就有五千两了。”
“我也多下点。”
人群中也有不同的声音,“万一输了呢?”
“输不了,一个商人而已。
而且你看,他一介商人,到了这尚书府,跟逛自家后花园一样。
那派头,不是我说,跟皇子都有得一拼。
这就一什么都不懂的暴发户。”
“就是就是,那大富钱行的小公子杜兴,祖七八代传下来的家业,走出去都是有名有姓的人家,到了尚书府,依然要伏小做低,卑躬屈膝。
苏家这位,啧啧,不行,没点眼力见,根本不知道自己什么身份,郭公子亲自下场,被宰也是活该。”
周围的人听了,都纷纷点头。
送门的钱,不要白不要,一时,不少人又暗戳戳地加了注。
记录板,郭晟那边写得满满当当。
一些想薅羊毛的都是大数,一些看热闹的,几十两也有,只是,几乎都投了郭晟那边赢。
首先,队员数量就是压倒性的。
更别说站队的那十个,都是郭晟事先选出来的北山学院天字班的学生。
个个饱读诗书,满腹经纶,学富五车,才高八斗。
而苏白,一个看起来毫无自知之明的商人。
就是为了突出别人才华的一个冤大头。
不过,苏白这边还是有人投的。
大家看着仅有的两张票,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一个王麒麟,没跑了,还有一个是谁。
唱数的人拿起来看:“两万两。”
“嘶……”
人群处。
半夏一脸担忧,
“小姐,你把夫人给你留的嫁妆都下下去了,输了怎么办?”
许绵绵撅了撅嘴,咬了咬唇,
“大家都不投苏公子,我当然要支持他了。
再说了,苏公子不一定会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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