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来个盘子和四个碗一直都是陈笑的命，而且顾思雨好像看到盘子后面的字了。
现在那些东西能换多少他不清楚，但是绝不会少。
顾思雨的表现让陈笑更加肯定了顾思雨可能是来偷东西。
还拜访，不知道释智是在哪里认识的这个人，看着年纪没有多大呀。
也就二十多一点。
不管了。
反正陈笑现在是盯紧顾思雨，防止她盗墓，防止释智收她为徒就好了。
只要这两个任务完成，那就万事大吉。
从此天各一边。
陈笑坐在蒲团，嘴里念念叨叨的，其实他是随时关注着顾思雨的动向。
防止顾思雨乱来。
“释智，释智。”
陈笑把释智叫到跟前，缓缓说道：“你收徒弟呢，我是很开心。”
“但是若是破了老祖宗立下的规矩那就不行。”
“本寺向来没有收女徒弟的先例，未来也不能有。”
“就算是我死也不会同意的。”
预防针提前打，陈笑思前想后还是决定用自己的辈分来施压。
“师祖，您放心，本寺的规矩我还是懂的。”
释智摸着嘴说道，他不再了，还有师祖在，怎么也有传承下去的可能。
所以他并没有紧迫感。
“那就好。”
陈笑闭着眼诵经，反正收女徒弟这件他是铁了心要反对的。
眼看着任务就要完成了，可不能掉链子。
夜色降临之时，释智点燃了烛火，烛火在微风中飘曳。
又点燃了香烛，端了一碗夜食放在门外。
这是敬给鬼神的。
“山下有灵体出现了。”
陈笑坐在蒲团，把话说了出来，这件事还是要给释智说一下的。
“灵体！”
释智拿着香烛的手有些颤抖，他也同样只在书看到过。
“对，就是灵体，我还遇到了。”
“就是传说中的鬼。”
陈笑话说完，释智拿着香烛在佛像前拜了三拜，这可让他有点慌。
“不是已经很多年没有出现过了吗？”
“怎么突然又出现了？”
有些话陈笑并没有说，其实这万年来出现过不少次，只是那个时候他并没有下山，而是住持或者弟子下山处理的。
而且每一次下山后都不能留下关于这座寺庙的记录。
更不能留下文字记载，民间可以有美誉，但是真实情况绝不能留下记录。
而陈笑就是这万年来唯一的活化石，每一次弟子回来都会和他交谈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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