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帆手下的人,你没见过也是正常。”
谁知那位殿下却是连个表情都没有,淡淡的回了一句。
雷鸣话语中的抱怨和不满秦君璃并非没有听出,只是能够在两日之内从桐州边境赶回梁京已经算是万幸,他哪有功夫去计较这些事与细节呢?
雷鸣还想说些什么,那位靖阳王殿下却是先一步开了口:“等会儿你带人先回府,做好准备,我们可能明日便要离开。”
“明日?这么急?!”
雷鸣有些诧异,握着缰绳的手一抖。
好不容易回趟梁京,连濯青院的大门都还没摸着呢,这位殿下竟然又急着要赶回腾平?!
到底有什么非做不可的事情值得他不远千里绕回来一趟?
雷鸣没有看见前日那封由梁京送出的急信,单纯以为靖阳王殿下是例行回京复命。
但秦君璃微沉的目、紧皱的眉,泄露出一种风雨将至的压抑,让他的心也跟着吊起,只能闭了嘴,不敢再多说些什么。
只见黑衣蒙面的靖阳王殿下在分岔路口勒了马,抬起头,遥看了一眼西北的方向。
浑身上下沉重的像是这座背负了三百年历史的城,巍峨,而又冷肃
明明有着那样辉煌的历史与过去,却淹没在时间的长河中,只剩下永恒不变的白天与黑夜,诉说着兴盛颓败、往复苍凉。
“纵使我们再过不愿,”驻足的男人眼中闪过莫名的光,转瞬即逝:“这一天,终究还是来了”
最近忙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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