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傅庭河同他做了交易后,他本已经打定主意与她再不要有什么瓜葛了。
谁知,秦长信囚禁她的消息下一刻就到了。
起初,他只是将这个消息传信给了傅庭河,后来,听闻傅庭河那废物点心一直见不到叶深,他就……
他就忍不住,来了。
他在心里安慰自己,那“闻苍棘”宝贵,他只是不希望她在药到之前就一命呜呼。
于是,他借用了褚生时的身份,放出了消息,引秦长信带叶深前来西市。
“路过。”江违冷声道。
叶深当然不信他的鬼话,但也无意追究。
“褚生时不在这里,你想要做什么?”叶深问道。
江违终于摆弄好了手中药材,将药材包好,递给她:“褚生时留下的药方,按时服用。”
叶深看着那药包,道:“多谢。”
她的指尖触碰到了他的手指,他像是碰到火焰一般,陡然将手收了回来。
“走吧。”江违淡声道,“秦长信应当等你等急了。”
叶深起身,往门口走去。
这里着实杂乱,她一不小心便碰到了一个机关。
“咔哒”一声,江违下意识将她拉入怀中,高大的身躯将她完全罩住。
“小心——”
然而,只是有一些草药散落了下来,并无什么危险。
叶深靠在他的心口。
江违意识到了自己做了什么,一下子僵硬了。
他看着怀中的叶深,手指动了动,将她推了出去。
“走。”他转身,也不管她,大步走出去。
叶深看了他的背影,跟上去了,同他一起离开了密室。
门外,秦长信见叶深出来,迎了上来:“师父。”
江违道:“褚神医已经为她看诊,开了药,回去后记得按时服用,过些时日褚神医会亲自去为她诊治。”
“那便多谢神医了。”秦长信道了谢,接过叶深的药包,“师父,我们走吧。”
叶深始终对他冷冷淡淡,同江违行了个礼,便转身走了。
江违目送她离开,缓缓呼了一口气。
出了西市,秦长信漫不经心道:“方才,有人跟着我们,我饲养的牙舌鸟被惊动了,可惜跟着的人逃走了……师父猜猜,是谁?”
有人跟着他们?
叶深手微微一紧。
秦长信应当以为跟着他们的是江违。
但她很清楚,不是江违,而可能是……庭河。
若遇到牙舌鸟那种凶残的东西,傅庭河可能会受伤,逃走已经是万幸了。
“不知。”叶深内心担忧,面上却毫无波澜。
秦长信见她并无搭理他的意向,便也不再言语。
彼时。
暗河边一个山洞内,傅庭河靠在石壁上,晏则修为她处理伤口。
她疼得咬牙,冒了汗。
“忍着些。”晏则修借着身上一颗夜明珠微弱的光,拔出了卡在傅庭河伤口里的一颗尖牙。
傅庭河闷哼一声,青筋直爆,手指攥紧了他的衣服,头埋在了他的胸膛里。
尖牙拔出来后,她彻底脱了力,瘫倒在他的怀里。
他将她抱在怀里,双臂圈着她,小心帮她包扎伤口。
“好了好了。”他的语气里带着心疼。
他安抚地摸摸她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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