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而言之,有人救了她,将她全身上下都“贴”了一层皮,将她彻底变成了另一个人——傅梨。
而阮教主,非常好心地把她这层皮扒了。
“那你知道是谁干的?”傅庭河问。
“谁救了你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谁为你换了皮。”阮散说。
不知为何,傅庭河觉得他说这话的时候,满脸写着骄傲。
“……傅梨干的?”傅庭河问。
阮散点头:“这种易容术,只有我和她能掌握。”
傅庭河干笑一声:“所以傅梨究竟为什么要将我变成她?”
“我不知。”阮散道。
“我觉得,你要是想找傅梨,可以先找傅兰问问。”傅庭河道。
“我自然会去问她。在我找到阿梨之前,你就待在这里。”
“不。我要和你一起去找傅梨。既然她将我假扮成她的样子,那么她和救我的人一定有关系。那人救我,应该会再来找我。有我在,你也许能更容易找到傅梨。”傅庭河想走,但是直接说走肯定走不了。
反正她也要找傅梨问个清楚,并请她给晏则修治病。
阮散想了想:“可以。”
傅庭河道:“那个,教主,既然咱们现在是盟友了,你能不能先请我吃顿饭?”
阮散:“……”
傅庭河吃饱后,就被阮散送回了傅家。
她不想再戴人皮面具,阮散也不乐意让她再易容成傅梨的样子。于是,她改戴了面具。
之前她的声音也因为药物原因沙哑,如今恢复成了本来的声音,让傅庭河舒服了不少。
傅庭河回到傅家,引得各方惊动。
傅兰抱着她哭个不停。估摸着傅兰之前以为她已经死了。
楼神医赶了过来,一直问她发生了什么。她搪塞了过去,只说他抓错人了。
晏止也来了。
他自然是来请她给晏则修治病的。
傅庭河请他进屋商谈。
“傅姑娘,在下知道你精通蛊术,还请您为家兄医治。无论你要什么,晏家能满足的都会满足。”晏止道。
傅庭河淡定说:“晏公子,傀儡术不同别的,我必须结合中术之人的性子、经历来解。”
晏止沉默不语。
傅庭河继续说:“素闻晏家少主晏停,性子冷淡,见了公子你,倒是与传闻不符。”
晏止终究是叹息道:“傅姑娘,你猜中了。在下并非晏停,而是晏止。这中术之人,才是晏家少主晏停。家父为了不让家人担心,才让我们调换身份,让我易容成他的样子。”
“我可以见一见晏少主么?”傅庭河问。
晏止看着她,点头:“当然可以。”
傅庭河终于光明正大见了晏则修。
他坐在轮椅上,目光空洞。
曾经那个一身白衣不染纤尘,一柄少和剑指天下的少年,如今宛如木偶。
她轻轻伸手拨开他的头发。
她在心中唤道,则修。
在她触碰到他时,他的目光微微一动,随后,似乎恢复了神智,手指陡然伸出,握住了她的手。
她惊愕地看着他。
晏则修凝视着她,却一言不发。
晏止万分激动:“阿停,你醒了么?你还认得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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