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最后查到可能相关的社交账户,账号的主人不是玛丽,是认识玛丽的人。她发表文章嘲笑玛丽整容失败,笑她是丑八怪。于是我在留言找到丑女玛丽的账户,你猜她是什么人?”
“我猜她叫玛丽。”
那头被噎住,沉默一秒才继续说:“桑老板,你这样找不到女朋友的。”
这小子学会了他的语气,翅膀硬了。
那头故作恨铁不成钢地叹气:“算了,我揭晓吧。她是一个富家千金,刚大学毕业就去整容,日志记录她对自己的鼻子不满意,对自己的胸部不满意,跑去整容结果整丑了,加上朋友的嘲笑引来网络暴力,崩溃的她自残一周后自杀了。”
这……
难怪她的左右脸受的重力不一样。
“她怎么自残?”
“用刀割自己的身体,日志写着她很讨厌自己。其实没必要,总有男人喜欢飞机场嘛……”
桑诺打断他的吐槽,“告诉我她的死亡时间和真实姓名,把她整容前后的照片发给我。”
随着杰克说完,他暗暗记下来。
她死亡的时间是半年前,身处的年代和恶灵护士不同。
由此可断定有人收集恶灵。
“桑老板,你什么时候回来?驱魔的时候需要帮手吗?”
他吃惊这小子真的飘了。“我还不能回去,发生意料之外的事情。你别因为知道她的名字就胡来,我来不及救你的。”
“知道了,大人真啰嗦。”
他不太放心地挂线。
面包车已经驶到商业街,可惜除了便利店和酒吧,其他商店全部打烊。
他们只好明天早上买工具。
汽车旅馆廉价并比较偏僻,六人AA制分摊房费。
他们开了三个相邻的双人间,让蕾妮和梅住中间的房间。
“你们刷牙后继续含那叶子,天亮后再扔。”
桑诺和艾迪一个房间,两人轮流洗完澡。
“桑大哥,如果这期间别人,我是说别的城市、别的学校的人通关‘惊魂医院’副本怎么办?他们也会遇到恐怖的护士吗?”
“我想过这个问题,得出两个结论。”桑诺头枕双手,懒洋洋地躺在床上。
艾迪侧耳。
“既然你们一周内每晚都听到那种脚步声,而且楼里的男生还能进入副本,那么第一个结论是不会再释放护士,其他玩家只遇到普通怪物。”
“我明白了,第二个结论就是副本里还藏有别的护士,每次释放四个。”
“差不多。要是第二个结论成真就麻烦了。”
艾迪不寒而栗,庆幸自己不玩这类型的游戏。
桑诺不认为这么简单。
学生住三楼至六楼,但一层有两种来回的脚步声,起码每层有两名护士。她们恰好侵占这四层,因此他认为释放方式没这么死板。
最重要的是查清楚,一款数据组成的游戏怎么窝藏恶灵。
夜阑人静,各怀心事的六人陆续入睡。
经过丁香净化水净化,且有月桂叶的保护,他们安稳地睡到天亮。
早上五点多,乍暖还寒,他们起床去退房,回市区吃早餐。
趁着早餐时间,桑诺把昨天剩下的三十颗蓝莓统一魔化。
他们一路开去旧金山,途中在卖登山用品的店铺买工具。这类工具以后用得上,桑诺结账自己那份。
末了,橘黄色的面包车接近危机四伏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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