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林燕妮叩门进来,说:“程总的秘书刚刚过来,请你立刻到程总经理办公室去。”
大概是程总看到年报,要给她说上几句话。
于诗言匆匆赶到程总办公室。
站在门前轻轻敲门,里面有人说:“进。”
于诗言一推门进去,没防备差点撞上一个人,她抬头一看是——何凝。房间里没有其他人,于诗言立即转身想走。
何凝捏住她的手臂,痛得她叫起来:“疼,你来找程总?”
“诗言,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傻?”
何凝明明看见于诗言痛得眼泪都涌上眼眶了,就是不放。
“说呀,你上个周末回林市了吗?回去不回家住到哪了?”
何凝明显地憔悴了,两眼布着红丝,下巴布满青青的胡子茬。
“我回不回林市是我的自由。”她挣扎着。
“于诗言你跟我谈自由?”何凝怒极反笑。
“是。”于诗言的声音很冷静。
何凝望着她,一副要把她吞到肚子里去的表情。
于诗言毫不回避。
她没有做错,她要光明磊落的生活,她要名正言顺的婚姻,她要在人前人后说话响亮,站得笔挺正直。
自出娘胎,奋斗至今,她知道金钱万能,名位可贵,权势诱人,加起来不及她于诗言的自尊。
“我只要你回答一句话。”何凝说:“你回答了我,我就放你。这句话,你问过我许多次,我一次也不曾问过你,但是,我可不止一次地向你表示过。”
“你问呀。”
“你究竟爱不爱我?”
“不!”
“你和我在一起,没有一天心甘情愿,一心一意就是为了要离开我,和顾凌双宿双飞对吗?”
“我俩的事为何要牵扯别人?”
“说,是不是?!”
“何凝,放我走吧,对你对我都好。”她哀哀地恳求他。于诗言自觉欠他,故不能说出太绝情的话。
“诗言,你从来不曾爱我,抑或,是我不懂得在适当时间放手,因此使你对我的一点点感情也消磨殆尽?”
他落下泪来。
“我不值得的。”于诗言也流泪了。毕竟何凝对她和嘉祐一直很好,尤其是对嘉祐,更是细心周到,没有让嘉祐有过寄人篱下的感觉。
何凝把于诗言抓得更紧,说:“我爱你!”
“疼。”于诗言痛苦地呻吟。
看到她痛苦的脸,他放手了,伤心欲绝地说:“你从开始就恨我!恨我不能给你一个正式的名份,恨我拆散你和顾凌。可是,诗言,还是那句话,既使没有我,你认为顾凌的父母会让你嫁进顾家吗?何况,你能肯定莫舒悦一定同意离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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