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也好,女也好,爱无关性别。
只要是他就好。
小安子还伸出一只手来把玩着小孩的青丝。
他和小孩的青丝交缠着,理应如此。
权知宴的睫毛动了动。
小安子知道小孩要醒来了。
小安子闭眼装睡。
权知宴睁开了潋滟的眼眸,打着哈气。
打着打着不对劲啊。
这被子换颜色了吗?
怎么那么像小安子衣服的颜色,还有为什么手麻了。
抬头一看。
一个人头。
权知宴嘴角一抽。
越看越像小安子。
权知宴确定了,就是小安子。
这货怎么跑到她床上来了。
还在军营里吗?
脑子有点混,低沉道,“醒醒。”
小安子应声醒来,低哑的说“殿下。”
“还在军营吗?”
“在紫宸殿里。”
“那你怎么跑我床上来了?”
“奴没有跑到殿下的床上来,是殿下拽着奴的手不让奴走,奴拿开殿下的手,殿下又抱上了奴的腰。”小安子解释道,他可没有顺水推舟,只是跟随本能。
权知宴:“.....”
是她吗?她能干出这种匪夷的事来?她不要脸的吗?小安子口中的她不是她,小安子虚构出来的。
她真是信了个邪。
“那你还下去,想睡到什么时候,信不信我扣你工钱,让你这个月白干。”
“那请殿下松手,奴好下去。”
权知宴:“.......”
难怪感觉自己手麻了,这货不要脸睡她床,还占她便宜。
权知宴抽回手,抬脚一踹,把小安子踹下去。
小安子顺着权知宴的脚力滚到地上去。
权知宴坐起身来,甩甩手腕,感觉自己的手废了。
她昨天晚上不是去喝酒了吗?怎么回来的,一点印象都没有。
“我咋回来的。”
“殿下,要说的详细点嘛,殿下不甚酒量,醉了,行为有点幼稚。”小安子含糊的说道。
“幼稚?醉酒?不甚酒量?没搞错?是我吗?你看错了吧。”权知宴惊呆了,是她吗?她会不甚酒量,骗人的吧,她可是千杯不醉啊,从小锻炼的酒量。还有幼稚什么鬼?
“奴没有看错,殿下醉了,不然不会拉着奴的手不让奴走。”小安子站起身来道。
权知宴:“......”
还说这件事,这件事过去不了了吗?她占了小安子的便宜?不,是小安子占了她便宜,她都没说什么,小安子一副受委屈的样。
“那我怎么幼稚的?”权知宴秉着刨根究底的原则,要问出那个尽干丢人事的她。
“殿下确定要奴说吗?”
“说。”
“殿下做好心理准备。”
“嗯。”
“殿下在醉生楼里的事奴不知,奴知殿下在马车和回紫宸殿的事,在马车上,抱着容公子不撒手.....”小安子娓娓道来。
权知宴捂脸,这丢脸事还真是她干出来的,急忙打住小安子的话,她不想听了。没有一丝**了,真的太丢人现眼,剩下的事还是随风而逝吧。
她堂堂一大佬,居然堕落了。
堕落了。
真的愧对自己啊。
“那昨晚有人看见吗?”
“尚无,回来就尚晚,走的还是寂静的路。所以,殿下不必在意,殿下再如何,在小安子心里,殿下就是尊贵不凡的殿下。”小安子笑道。
权知宴听言,还挺不好意思的,她听出了小安子的真心。
不过,还好,丢人的画面就小安子容景煕二人看到,没有其他的人看到,她还能拯救一下。
挽留一下脸面。
“那你下去吧,不用管我,我想静静。不要问我静静是谁,我也不知道是谁。”
“好的,殿下。”
小安子退出紫宸殿,回了卧房。
进门看到这双眼通红面无血色的玄冥,心情好,问,“你做甚去了,当贼了吗?是少主我养不起你了,准备干份副业?”
“少主,没事的话,属下退了,属下在这等了少主一晚上的时间,不敢闭眼不敢离开。”玄冥无精打采的说。
小安子颔首,“走吧,今天不用你。”
玄冥飞快的跑了,哪里像个通了个宵的人。
脚步健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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