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弟乖,你醉了。”容景煕言简意赅的道。
单手抱着权知宴,空出一只手来,拿出几张银票递给其中一个。
又双手抱着权知宴。
“我没有醉,千杯不醉。小姐姐的手我还没有摸到呐,你放开我。”
权知宴扑腾的蹬着脚,手也没闲着,给容景煕的脸来了个脸部按摩。
两手抓着容景煕的小脸蛋,一拉又一扯,再一拉又一扯,把容景煕的脸当成面团来捏。
权知宴觉得这玩意手感不错。
容景煕艰难的说,“表弟,松手。”
“不,不要。”权知宴摇摇头,奶声道。
“乖一点。”容景煕轻声的哄着。
“不要。”
容景煕抱着权知宴走出厢房,权知宴松开手又双手抱住了容景煕的脖子。
微红的脸凑过来,离容景煕的脸只有一指的距离。
容景煕的心脏扑通扑通的挑着。
红唇从薄唇旁移走,停在脸蛋的位置上。
权知宴一口咬了上去。
怎么咬不动。
权知宴移开嘴,迷惑的歪歪头。
眨眨眼的看着这上面有一个淡淡牙印的馒头,好硬,皮软软的,肉硬邦邦的,这是放了几天了馒头了。
不能浪费食物,吃吧。
容景煕被这猝不及防的咬了一口。
一个感想,表弟的唇好软啊。
疼倒不是很疼。
丝微吧。
权知宴又凑上来,想对容景煕的脸蛋下嘴。
这回,容景煕反应过来了,空出一只手来捂住表弟的嘴,再被咬了,他明天不能见人了。
被他父亲知道,会以为他嚯嚯了哪家的女子,得拿棍子打断他的腿。
单手抱着权知宴下了楼。
出了醉生楼。
上了马车。
容景煕把权知宴放在榻上,权知宴又粘上来。
小安子连忙按住权知宴。
小孩这是醉酒了吗?
有点可爱是怎么回事。
就是为什么要黏容景煕呐?
他不行吗?
还有就是容景煕的脸上为什么有牙印,那里来的。
容景煕是那样的人?
想必容景煕是个洁身自好的人。
所以!!!
这个牙印是小孩咬的。
只有小孩才能在容景煕身上为所欲为。
容景煕还不敢拒绝。
这个牙印和容景煕他整个人都很碍眼。
“容公子,殿下奴来就好,公子休息吧。”小安子冷声道。
他想劈了容景煕的心都有了。
妄为人才子弟,
居然对自己的表弟下手,简直不是人。
丧尽天良丧心病狂道德扭曲。
是人吗?配吗?
小安子把权知宴放平,准备给权知宴按按太阳穴。
权知宴一个翻身,吐了。
吐在马车上。
容景煕小安子二人的衣袍沾上了一点。
二人皆眉头一皱。
只皱一会,就松开了眉头。
要是别人敢吐在他的马车上,直接废了他,更别说是衣服上了。
有点难受。
容景煕撇撇嘴。
满眼无奈。
这是表弟啊。
没办法。
只能默默的承受着。
不大,问题一点都不大。
小事一桩而已。
就废件衣服的事。
小安子捂脸叹息了一下,放下手。死心了。
认命的给小孩按摩太阳穴。
他有苦啊说不出啊。
容景煕拿出帕子盖在权知宴吐出的污秽上。
打开车窗透透气。
再喊道,“车夫,进来搞一下卫生。”
车夫应声把马车停了下来,进来打扫卫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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