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知宴思绪回来,看着手上红红的两串冰糖葫芦,虽然不是花她的钱买来的,但和她花钱没两样吧。
她和小安子之间的关系就是,小安子的钱她随便花,但小安子不能花她的钱。
权知宴满怀期待的咬下一颗糖葫芦,咬的嘎嘣脆。
等咽下肚时,嘴里还有甜甜的余味。
不错诶,没有白期待。
这种东西要吃就要吃两串。
一串她自己吃,还有一串让他们两个看着她吃。
怎么好吃怎么来。
容景煕看着表弟吃的好香。
也勾起了他的馋意。
“表弟,表哥也想吃。”
权知宴摇摇头。
意思很明显。
容景煕装傻,看不懂表弟的意思。
好声道,“表弟,表哥就吃一个。一个就好。”
权知宴咽下去,愉快的眯眯眼,再神色一转,面无表情的看着容景煕,像是看一个死人。
冷声道,“没有人可以从我手上抢走一整串糖葫芦,一颗也不行。你想试试吗,你知道光是怎么形成的吗?”
“怎么形成的?”容景煕疑问道。
“就这样。”
“啪!”
权知宴掏出扇子重重的啪在桌子上。
容景煕错愕,“表弟,我们是文明人,要讲武德。动手动脚的有辱斯文。”
“听你这意思,是要我动手是吧,我随你。”
权知宴把糖葫芦给小安子拿着,从容不迫不紧不慢的挽起袖子。
“不不不,表哥的意思是和平相处。”容景煕急忙阻止权知宴挽衣袖的动作,
“表弟,糖葫芦好吃吗?够吃吗?不够的话,表哥去把他全部的都买来,随表弟怎么吃,可好。”
“我够吃了,你随意,糖吃多了容易糖尿病。麻烦手移开。”权知宴冷冽的道。
容景煕呵呵一笑,收回手。
表弟有点冷啊。
“糖尿病?是何病?”疑惑道。
“小病,早死的病。”权知宴嗓音淡淡的。
“既然是小病,为何会死?”容景煕再问。
“医疗落后可不就是早死。”
“无法根治?”
“可以。”
“能治就有一线生机,何来早死,只要自己抱着必活的心态,总能有一线生机的。”
“心态很好,像你这样的不多了,稀有物种。你要是得了这病,我会尽最大努力的送你上路的,早死早超生,这病挺痛苦的,你熬不住的,熬住了也就魂归故里了。”权知宴淡淡道。
“表弟这份爱表哥可以拒绝吗?太沉重了。要不起。表哥要是得了这病,可以传染给表弟吗?我们一起做对难兄难弟。这也算是千古佳话了。”容景煕微笑道。
“如你所愿——不可以。”权知宴特意停顿了一下。
容景煕有点恹恹了,这种病自己得有什么意思,和表弟一起得,瞬间得到了升华。
“行吧,表弟吃好,不要安慰表哥,表哥很坚强的。”
“瞧你这副欲哭无泪的样子,我深感遗憾,我不会安慰你的,我连安慰两字都不会写。要哭吗,对着墙,哭的沧桑无力一点,说不定你可以心想事成,哭死。”权知宴提议道。
容景煕小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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