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墨的挺好让权知宴元气满满的。
接下来就是权氏的表演了。
第二份出来递给小安子。
小安子出力又出人,应得的。
第三份嘛。
自己吃。
权知宴还没吃到嘴里,就被人截胡了。
“表弟独自一人在这吃,也不喊上表哥,表哥太伤心了,为了弥补表哥的伤心,这份就给表哥吃吧。”
容景煕轻飘飘的进来。
一张猪头脸好了。
权知宴意味深长的盯着容景煕的脸,“什么牌的药膏,这么给力,你的脸就恢复了。”
容景煕咳了一声,“国师牌的,活血化瘀。”
“挺贵的吧。”权知宴慢悠悠的开口。
“尚可。”容景煕淡淡的回答。
尚可是个什么意思,是贵还是不贵,说话含糊不清的,没吃饱?
想来蹭饭吗?
不可能。
问过她的小安子了没!
“哦。”权知宴平平淡淡的一声。
听在容景煕的耳里,这想干啥。
身上还疼着呐。
为了颜面,他硬撑着的。
就是听说权知宴又用啥稀奇古怪的东西,他才忍痛的过来。
“麻烦你把手中的冰沙放下,那是我的。”权知宴直言道。
容景煕点头,转身就吃了一口,“表弟还要吗?不介意表哥吃了一口吧。”
权知宴精致的眉梢跳跳,她想宰了这个贱人。
吃了一口,还问你介不介意。
她当然介意了,介意他全家。
容景煕真是狗中狗。
权知宴微微一笑,“不介意,多吃点,管够。”
容景煕看权知宴这副模样,觉得手上的东西还是不吃为好。
他不想英年早逝。
“表弟不情愿吗,那表哥不吃了,表弟开心就好。”
容景煕放下手上的冰沙。
“不,我很开心,你吃就行。多吃点,瞧你瘦的,风一吹,就没了,吃,一碗不够,十碗起步,不吃完,出不了紫宸殿。”权知宴没有一丝的威胁说道。
容景煕欲哭无泪。
吃呗。
还能怎么办,早知道刚刚就不应该过来,哪怕在好奇,也要忍住。
权知宴很快的就给容景煕做好了十碗放在他面前。
权知宴端着一碗坐在容景煕的对面,慢斯条理的吃了起来。
容景煕硬是给自己撑到了。
一肚子的冰水。
有点难受。
权知宴看容景煕表现不错,给了个提醒,“冰吃多了,不好,容易肠胃感冒。容易蹲恭房,大兄弟,你是有什么特殊癖好吗?一天到晚蹲恭房,还是有什么隐疾吗?我,医术一般般,只要不是绝症都能治,我的诊金也不贵,就和你昨天给的那叠银票在厚上这么一指。”
权知宴比划了一下自己手指的长度。
容景煕觉得权知宴在敲诈他,可惜他没有证据。这个冤大头他是当定了。
还能怎么样,给啊,必须给,还要真诚的给,一指的太少了,三指。
容景煕是看透了权知宴的财迷属性,给多了,权知宴也就不记仇了。
真的很记仇。
和小时候相比对,小时候软软的,甜甜的,可可爱爱的。
现在,这是白切黑啊。
死黑死黑的。
没法比,现在这个太坏了,痞坏痞坏的。
小时候一个小小的小团子跟在哥哥们的身后跑,嘴里喊着,“等等窝,鸽鸽。”
现在,做梦吧。
还想跟在身后跑,没弄死你就已经是大恩大德了。
真的是太坏了,那泻药是他经历过最黑暗的时刻,这辈子都不会忘。
怎么可以一本正经的说这个是巧克力豆,尝尝味,挺好吃的,然后哄骗他多吃几颗。
要不是小安子良心发现给他送药,他得蹲到何年马月啊,出不来恭房的那种,得让人去捞他。
那这样子的话,是他毕生的耻辱。
哦,对,还有小安子。
这个两面派,
把他拉到权知宴的面前挨了一顿打,想到这个,下面就隐隐作痛。
还好小九下脚有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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