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她和吴泉瑛时常替女修们打抱不平,女修都颇为拥护她们,很多都是她们的忠实小迷妹。
尤其是善解人意爱说爱笑性子直率的冯蕙萱,较之不苟言笑的吴泉瑛要更得人心,平素里有了什么难处,都喜欢去找她寻求帮助。
她只要能帮的都会尽量帮忙,十分得女修们尊重。
此时听着冯蕙萱被汲妙如此逼迫,得了信匆匆赶来为冯蕙萱助阵的女修们,便一个个将汲妙给恨上了。
有些急脾气的,已经不顾执法堂弟子的威严,一迭声高呼起来,不许汲妙如此猖狂逼迫她们的冯师姐,还让执法堂弟子看在冯师姐往日对宗门的贡献上,不要为难她。
“只是一次失误而已,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况且,那位小师妹也没有任何损失,还请执法堂诸位师兄能网开一面!”
“冯师姐也只是维护宗门利益心切,并非有意针对天才弟子,倘若因为一次小小的无心之失,就此责罚一个一心为宗门考虑的弟子,那也未免太令人心寒了,日后再有弟子犯了宗规,还有谁敢挺身而出,仗义执言?”
眼看着场面就要一发不可收拾,孔沐脸色渐冷。
一群无知妇孺!竟敢挑战宗门权威!
一挥,一只铜铃便脱而出,并越涨越大,直接悬在了众人的头顶上。
随着他捏出的法诀,铜铃骤然发出一声当的巨响,并以铜铃为心,一圈圈肉眼看不见的波纹飞速往外漫延,震得所有反应慢了片刻的弟子,耳膜剧痛,心惊胆战。
他这一以铃音震慑弟子的功夫,显然颇见成效,铃声响过,再无一人敢随意出声。
“冯师妹,究竟是谁犯了宗规,你自己心应该有数了吧。”孔沐道,语气寡淡之极。
冯蕙萱苦笑一声,“师兄放心,师妹敢作敢当,既然犯了错,理当受罚。只是小师妹有错与否,师兄也当问个明白才是。”
“那是自然。”孔沐问汲妙:“汲师妹,你是否真的会炼器?租用炼器屋当真是为了炼制法器,还是故意霸占宗门资源?”
在汲妙回话前,孔沐大有深意的补充道:“汲师妹可要想清楚了再回答,倘若在别的事上,你还有可能弄虚作假,糊弄过去,但在我面前
是不是会炼制法器,绝没有丝毫作伪的可能!倘若被我发现,你虚言相欺,不仅会治你仗势霸占宗门资源,还会治你个故意闹事引同门相争的罪名。
两罪相加,就不是那么简单了,到时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他嘴上说着提醒,看似是好意,实则是在警告汲妙,别妄想在他面前耍花招,否则,他不介意为她罗织更多的罪名。
“师兄的好意师妹心领了。”汲妙恍若未觉道:“之前我就已经告诉过冯师姐,我租用炼器屋是为了炼器,不管是谁来问,我都会这么答。”
真是不知死活。孔沐见汲妙还敢大言不惭,面色愈发冷酷,“那你待在炼器屋近一个月,总有炼制出什么东西吧,为了证明你所言非虚,还请将你炼制的东西交出来一观。”
等了这么久,终于等到他问这句话了。
试问,有什么比在执法堂领队和其他各峰弟子面前显摆,更为令人舒心呢。
汲妙原本只想在炼器堂小小的炫耀一下,谁知吴泉瑛等人会出现,那时她便想着,与其在这么点人面前显摆,还不如在更多的弟子面前好好显摆一番。
之后所发生的一切,也都只是汲妙为了这个小小的目的而有意为之。
正好也可以趁此时为自己立威,免得什么人都想欺负到她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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